操,被爸爸骗了。
-
半小时后,付靳的三层小洋房门前。
“错了错了,爸爸真的错了。”陶诗明抬着手不停讨饶。
付靳一言不发,一手牵着崔少言,另一手将陶诗明的行李箱请出了家门。
“向他道个歉吧。”付靳朝崔少言转了转头。
“不好意思。”陶诗明诚恳而礼貌地鞠了一躬。
“没…没事儿。”崔少言人还沉浸在尴尬中,脸色一阵阵地发红。
他得反复告诉自己,这是付靳亲爹,没准儿还能发展成未来爸爸。
不能动手,要尊老爱幼。
“不去机场送送我吗?”陶诗明孤苦伶仃地看着付靳。
“不。”付靳说。
陶诗明轻轻叹了口气,拉好行李箱,恢复了惯常那副和善绅士的模样:“那爸这就走了。”
他不过是有那么点儿嫉妒,血缘关系完全赶不上冒出来一年不到的小孩儿。
付靳没送他,站在门口,想了想道:“有空回来玩玩。”
陶诗明微微一愣,继而笑了笑,挥挥手拖着行李箱远去了。
付靳把门关上,崔少言还处在半懵的状态。
“你爸挺帅的。”崔少言想起那个笑,顿时不气了。
付靳皱了皱眉,走去倒水:“就一个老流氓而已。”
稀罕了,付靳以前从来不会说这种话。
崔少言一想到付靳那句告白,忽然觉得所有的尴尬都是值得的。
原来是爱他的啊,早说嘛。
崔少言翻着付靳从超市买回来的几袋东西,全是他喜欢吃的。
“别都一天吃了啊。”付靳路过,揉了一把他的脑袋。
崔少言实在太高兴,顺势往付靳腿上一抱。
“我爱你。”崔少言说。
付靳便蹲下来,和他接吻。
唇舌纠缠间两人都坐到了地毯上,崔少言后背靠在沙发边缘,感觉自己越发娴熟起来。
付靳将手探进他薄薄的T恤里,抚上背脊骨,一寸寸往上。
“干嘛呢?”崔少言笑了,“职业病啊?”
原本他都呼吸急促挺有感觉了。
“嗯,”付靳也笑了,“看你骨头长得正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