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清持已经等不及了,凑过去附在他耳边问了句,“我可以亲你吗?我想了好久了。”
“要接吻吗?”蒲笙犹豫几秒,才缓缓回答,“可以。”
“不接吻。”邢清持微微低头,轻柔的、谨慎的、近乎虔诚的亲了亲他眼角的泪水。
蒲笙感觉好像有一片羽毛拂过,痒痒的,有些难耐。
“初吻选在这种时候,不够慎重。”邢清持亲了亲他另一只眼睛,吻掉他的眼泪,哑着嗓子说,“等后天,你拿到一番之后让我亲,嗯?”
“……”蒲笙没有立刻表示同意或者不同意,而是眨眨重新变得澄澈的眼睛,认真地问,“你还要改剧本吗?”
“不改了不改了,现在的你肯定能演好感情戏。”邢清持又把他抱得紧了一点,又说,“明天我也会过来彩排。”
蒲笙:“还要避嫌吗?”
邢清持摇摇头,纵容又宠溺的说,“学长,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好。”蒲笙应声同时,推了推他胳膊。
邢清持虽然非常不舍,却还是配合的松开。
蒲笙伸手在口袋里摸了摸,拿出两枚徽章,捧在掌心认真端详。
良久,他终于做出决定,把其中一枚递给邢清持。
“这是我们家族世代相传的,送给伴侣的家徽。我母亲那一枚给了我父亲,我的这一枚给你。”蒲笙说,“未来我可能有很长一段时间,感受不到、也学不会喜欢。”
“但我会努力回应你对我的…爱。”
“等到我可以确认的时候,就把你的名字刻上去。”
“…就像我一直在期待你那样,你也期待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