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的事?
喻礼转过身来靠在门上,看着祁湛慢慢站起身,感到前所未有的慌张。
祁湛转了转手腕,最初那阵钝痛过去之后,其实已经好多了,更何况还被喻礼小心翼翼揉了那么久,单是心理上的满足,就足够压下那种疼痛了。
喻礼还想说什么,腰上硌着的门把手上下晃动了两下,然后就是一阵敲门声,“湛湛,身体怎么样了?为什么把门锁了?”
喻礼瞪大了眼睛,慌张无措地扫视了一下房间,已经开始思索翻窗的可能性了,但是不知道祁湛是不是为了杜绝他这个想法,正好站在窗口前,定定地望着他。
“没事,外婆,我跟我同学要掐时间做一套模拟题。”祁湛加大音量道。
“哦,那个小朋友跟你回来啦?那你们慢慢做,也别太累了,你身体还没好……”老太太絮絮叨叨着离开,屋内再次陷入一片寂静。
“那群人说的,打擂,是什么意思?”祁湛平静道。
喻礼睫毛颤了颤,垂下脑袋不看他,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祁湛轻轻叹了口气,坐回床边,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过来。”
他不是傻瓜,那两个字不难理解,喻礼的身手他也都看在眼里,结合昨天所谓的急事……
喻礼摇了摇头,手握着门把手,低声道,“你好好休息,我该回去了,挂了一天盐水,早点睡吧。”
祁湛静静地看着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手腕,轻声道,“手疼……”
“哪疼?是不是又流血了?”喻礼快步走过来,就要查看他的手,却被人反手握住了手腕。
祁湛松松垮垮地圈住他过于纤细的手腕,甚至都没怎么用力。
他知道喻礼不敢挣扎。
“脱了。”他抬头仰视着喻礼,还是那么温柔的语调,说出来的话却令人惊惧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