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已经痛到有些麻木的嘴唇。
妈的,那家伙是匹披着羊皮的狼吧?
喻礼到现在都没法理解,甚至记忆似乎都出现了断层,昨天……
到底是怎么失控的?
明明所有的一切都按照他预想的在发展,祁湛本来就容易害羞,一羞就从耳朵一直红到胸口。
而且!
他一个瘦弱书生!
平时最大的运动量可能也就是打打篮球,或者参加个一千五百米长跑,连打架都不会的好孩子,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
跟他那副斯文淡漠的表现一点都不相符,这不科学!
“醒了?”正想着,门被人从外面打开,穿着一身白色衬衫的人从外面走进来,手里似乎拿了什么。
“难受吗?”祁湛把杯子放下,伸手摸了摸喻礼的额头,没有发烧,才算放下心。
然后伸手,一手环过他的腰背,一手从他腋下穿过,把人半抱着坐了起来,又把枕头竖起来给他垫在身后,让人靠在床头。
哪怕他的动作已经尽量放轻,体位的转换依旧牵扯到了脆弱的神经,喻礼不由地龇了龇牙,倒吸一口凉气。
这还跟平时打架受伤的那种疼不一样,不是那种点阵式的刺痛,而是细细密密,撕扯般的酸疼。
更别提某个重点部位了。
“喝点水吧。”祁湛眼睑微垂,似乎下意识想道歉,却又在最后关头咽了回去,放在他腰侧的手没有收回去,一下一下轻柔地给他按摩,稍稍缓解了那种难受。
喻礼瞪了他一眼,接过杯子喝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