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转身就想走,腿还没迈开就被内务官给拦了下来,“亲王殿下莫急,还请亲王与七殿下结发。”
结发?杨凤霖指着厉染的脑袋,这人刚从伽蓝殿出来哪里来的头发和自己结发?
内务官从随身的箱子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琉璃瓶。
“考虑到七殿下刚从伽蓝殿出来,结发有些困难。所以只能用别的法子,还请亲王殿下和七殿下滴血进这里头,也是一样的。”
杨凤霖怒了,刚痛完这下还要滴血,他不干了。
有想走的意图还没来得及付诸行动,衣领就被厉染一把抓住,拖着往里走,
“是男人就干脆一点!”
杨凤霖在心里已经把厉染骂的千穿百孔了,看着瘦你哪里来这么大的力气。
杨凤霖觉得今天是他过得最不痛快的一天,捂着手指头,用棉花止血,看着厉染面不改色的拿着小刀一划,一条细细的血线滑进琉璃瓶里。内务官接过看了看,拿出一根笔和特质的纸张铺在案上,厉染走过去接过笔,内务官将两人的血倒在纯金的小碟子里,里头不知道混合了什么颜料,厉染弯腰伏案写了一会,晾干。拿过举到杨凤霖面前象征性的给他看看,杨凤霖还没仔细看,厉染就将纸折好,放在玉牌的后头。
虽说看的潦草杨凤霖也看出来那是一封婚书,这得多变态才能想出这个法子,胃里突然有些难受。
内务官见流程走完,没自己什么事了,弓着身子退了出去。
厉染没看杨凤霖,紧接着出了内殿。
过了一会,杨凤霖才想起来,这伽蓝殿这么大他不认识路啊。
急匆匆的出门追上厉染,刚碰着厉染的袖子就被他一把甩开,“别挨着我。”
这话冷的遇水都能马上结冰,杨凤霖不乐意了,我和你结个盟不是扎针就是放血的,你就不能友善一些。
杨凤霖越想越生气,你不让我碰是吧,我还就碰了。这么想着立马就朝厉染身上挨过去,厉染一推,脸色又沉了几分。杨凤霖不服气去捞他的手,厉染袖子一拂,杨凤霖趁机拉住他的袖子。
厉染拽了几回没拽回来,冷着脸加快了步子。杨凤霖晃着厉染大大的袖子,被带着差点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