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长办公室里,议长握着话筒额角青筋暴起,电话另一头的人声音阴郁,“我告诉过你,不准对杨凤霖下手,你为什么不按着计划好的行事,为什么要利用他引厉染,要是这当中杨凤霖出了什么差错,我让你全家跟着陪葬!”
议长紧咬着牙,“你别太过分!把厉染引下来再把它杀了,这是最稳妥的办法,失去这次机会下次再想动他就难了。”
“可你不该打杨凤霖的主意!”一声暴吼。
“你给我听着,你要是再敢乱来,我就把你的事情抖出去,记着,你那一条条的受贿记录可都在我的手里。”
议长狠狠挂了电话,气得一把扫了办公桌上的东西。
秘书在外头敲门,议长稳了稳呼吸,“进来!”
“议长,执行长带了话,说七殿下把他挡回来了。”
议长沉着脸,拿了外套披上,“我亲自去。”
杨凤霖回了皇宫,心情烦乱干脆拿着鱼竿去荷花池塘钓鱼。看着平静的湖面,他的心始终静不下来,脑子里头走马一般的换过许多画面,他有些小看梁羡颐对自己的执念了。
安保那么严格,怎么还能让人混进来,近卫队有问题,近卫队是赵玉成负责的,赵玉成和死了的厉诤又是那般关系,如果没猜错厉诤的上家就是梁羡颐。
厉诤死了,梁羡颐势必要再找一个人接替厉诤的位置,赵玉成是个蠢的,梁羡颐为什么选了他。
为什么那么凑巧,赵玉成身边的女人会去闹事,会把姐姐推下楼。
姐姐死了以后,梁羡颐立马就找人上门示好。
梁羡颐想挑拨他和厉染之间的关系,那么阿致呢,她的死也是一场阴谋吗?
握着鱼竿的手猛然抬起,杨凤霖紧紧抓着,深吸了一口气,额角一阵一阵的阵痛。
你所谓的喜欢和得到,就是这般伤害我身边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