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玄也被夹得难受,东西卡在一半现下进退两难,荀或眼都红了。季玄不禁懊恼,果然爱一个人还是得把住xìng•yù。
他掐着荀或的小细腰从他体内拔出来,俯身亲他耳朵,哄道:“对不起,弄疼你了,不做了。”
……不做了?
不?做?了???
“别别别别别!”荀或马上朝后伸手,逮到季玄的阳物往自己后面送,他前面虽然疼得没反应,但心里馋季玄快馋疯了,“拿沐浴露弄呀。”
“那是化学品。”
本来这种交媾也不天然,荀或埋进肘弯里委屈了一会儿,又福至心灵,扭过腰来,露出半边早被吮吸到红彤挺立的ru头,哭过的眼睛亮晶晶的:“我行李箱里有面霜,我妈买的那款牛奶味的,那是天然的,听我妈说还能食用呢。”
季玄去找面霜的时候发现了季道的消息,问有没有兴趣带小荀桌球。
小荀、小荀,喊谁小荀。
季玄厌弃地回:他说很累,洗完澡想睡觉。
又补充:别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