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搂着他后背的手使了很大劲,是运动员那种程度的使劲,明天绝对会留下痕迹,但是邓畅巴不得他用的力气再大一点。
路西拉着邓畅的脖子要把他拉下来,邓畅顺从地凑过去亲他,路西想了想,有样学样地探手摸过去。
邓畅动作一下僵住了,然后一把攥住了路西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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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路西看着他,那双漆黑的眼睛里蒙着一层水雾,挺可爱地弯了弯嘴角,“可以你碰我不许我碰你是吗?双标了啊。”
“不是。”邓畅按着路西手腕,“没必要啊,怪累的。”
“那你不想吗?”路西问。
邓畅没说话。
当然想,都到这种程度了。但是邓畅这些年早就学会了克制,那种克制严苛到近乎于自我压榨,因为他是包仲杰的赚钱工具,赚钱工具不需要有那么多想法。
即使现在已经不是了,那种习惯性的想法还在禁锢着他,更何况自己弄是一回事,让路西来是另一回事。
“那也不用让你动手吧。”邓畅挺艰难地拒绝。
路西勾了勾邓畅的脖子,看样子是有话对他说。
邓畅顺从地低头下去。
“你平时不做这种事吗?”路西的声音贴着他耳朵。
邓畅抿了抿嘴,“偶尔,我……”
路西笑了下,膝盖幅度很小地轻轻往上一顶:“那你做这种事的时候不会想着我吗?”
邓畅:“……”
他看了看路西,没再说话,低头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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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亲密对象是别人的话——意思是说如果喜欢的是别人的话,路西不可能会刚确认关系就和人家来到这种两个人滚在沙发上互相解腰带的程度。
但这个人是邓畅,邓畅不一样。
说不上到底不一样在哪儿,但是和他发生什么都顺理成章。
于是场面很快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