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择琤:难怪这么冷。
他无奈地坐起来,把摇摇欲坠的“蝉蛹”拖回了床上,干脆就起床给人蒸烧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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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钰珩醒来的时候天正大亮,他看了眼时间——八点四十。旁边的半张床已经空了,他赶紧爬起来,洗漱了一下推门出去。
一出门,正好看见温仲昀从隔壁房间打着哈欠走出来。这两人的酒品虽然都一言难尽,但记忆力却是同等的好,关于昨夜醉酒的经历记得是分毫不离。
容钰珩羞涩地捧着小脸,“伯父,早啊……”
温仲昀同样羞涩,“哎呀,早……”
两人一齐走进厨房,就看见温择琤正背对着大门在给他们蒸烧麦,朦胧的晨光从窗外透进来,后者的背影宽广坚实。
温仲昀趁机向容钰珩耳语,“择琤就是务实、质朴、懂得生活,他从不爱整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也不跟谁攀比。你和他待久了就会发现,他很会过日子!”
容钰珩把脑袋点得如同捣蒜,“我知道我知道~”
温仲昀欣慰地搓搓他的头毛。
温择琤蒸好烧麦,盛进盘子里就转身端上饭桌。他招呼着门口的两人坐下,“起来了?有没有觉得头疼?”
自觉让温择琤感到头疼的一老一小连忙摇头,“没有没有……”
温择琤说,“那就好。”
三人一起啃了会儿烧麦,在一片安静中,温择琤忽然开口了,“容容,你昨天说你有车行的朋友?”
容钰珩抬头,“嗯,怎么啦?”
温择琤的脑海里全是昨晚的“噩梦”,他闻言就放下了烧麦,郑重其事地说,“我想换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