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朝钱多富走过去,钱多富心想,哎他们认出我来了?是不是想入行?

“钱多富?”夏礼走到人跟前,先开口道。

钱多富:“对对对,是我。你们俩今年多大?什么学历?想唱歌啊还是想演戏?我个人建议你们演戏,就你俩这条件,演花瓶都有人捧场,做偶像出道也不错,那个来钱更快。”

夏礼:“???”啥玩意儿?出道?他知道出世入世,入道也知道,出道是什么?修道的还出什么道?

陈拂衣挡到了夏礼身前,掏出一面镜面模糊的小铜镜,在钱多富面前晃了晃,“特殊事务部门。我姓陈,他姓夏。”

钱多富愣了愣,“原、原来是两位大师!”

乖乖,现在大师都这么年轻,这么帅的吗?

钱多富领着人往影视城里走,不远处停了一辆面包车,一会儿后他们上车前往周嘉泽现在住的酒店。

上车前钱多富就表示有什么等到了酒店再说,外面不方便。

陈拂衣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夏礼摊开手:“那当时地址直接报酒店不就好了?”

钱多富连连摇头:“不行不行。陈先生、夏先生见谅。”除此以外,钱多富一个字也不多说。

周嘉泽包下了这个酒店的顶层所有房间,到了顶层其中一个套间的会客室,钱多富才开口道:“两位大师,实在对不起啊。不是我们非要多跑这么一趟,实在是,嘉泽他现在在固定的地方待上两三天必然出事。唉,而且也不能在外面提到他的住所,不然出事的间隔比两三天更短。基本是提到住所,接下去10分钟,必定要有危险。”

钱多富接下来又列举了周嘉泽这几天出过的事故。什么拍戏时候威亚突然断了,还有搭建好的棚子忽然塌了,而且不塌别人,就光塌周嘉泽,最诡异的是,有一次周嘉泽在酒店里,自己把自己埋进了洗脸台的水池里,里面放满了水。

“听起来,像是普通的闹鬼。”夏礼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上,无聊地打了个哈欠。

陈拂衣在他边上,坐姿相对而言端正许多,“先看当事人。”

钱多富心底嘀咕,怎么闹鬼就和普通这种形容词搭上边了呢?可能这就是特殊事务部门的大师吧。他一边招呼两人喝茶,一边让小助理去请周嘉泽。

茶水,夏礼和陈拂衣谁也没碰,凡人的茶,不好喝。

没多久,小助理一脸尴尬的进来,在钱多富耳边小声道:“钱哥,那个,周哥家里那边请来的大师,也要过来。”

钱多富皱了下眉:“嘉泽怎么说?不是说好了各看各的吗?”

小助理:“里头有个周哥的长辈,周哥说他拦不住。”

钱多富还在沉吟,夏礼道:“叫过来呗,我还没见过凡——”凡人差点脱口而出,陈拂衣扫了他一眼,夏礼立马改口道:”凡、凡夫俗子平时都是怎么跳大神的。”

这话说的好嚣张,正好走进来的周嘉泽,和他身边两个周姓族人都听了个正着。

年轻一点的那个当场就炸了,“哪儿来的不入流的东西,满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