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从床上坐起来,拉开被子,露出自己脖子上的一块吻痕:“你看,你好凶。”
“……”祝以临想说他身上有更多,身前和后背上都有一片一片的青紫痕迹,但他领带都系好了,实在做不出拉开衣服给陆嘉川看的愚蠢动作。
为什么要比这个?
再说了,有没有做全套,陆嘉川现在感觉不出来吗?
他又在装什么纯?
好吧,他的宝贝可能不是装纯,是真纯。
祝以临往床边靠了靠,俯身贴近陆嘉川,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早安,别作了,我今天着急出门,都怪你。”
“我也着急出门啊。”陆嘉川理直气壮地说,“都怪你,让我无心工作。”
祝以临费解:“你到底在忙什么工作呢?我怎么不知道?”
陆嘉川一顿,含含糊糊地说:“就……我家里那点事儿呗,我请了个律师,和我姐打官司,过段时间要出庭。”
“你不是不掺和那些事吗?她有什么证据告你?”
“那可多了,没有证据也能制造证据。”陆嘉川揪住祝以临的领带,坐在床上仰头看他,“哥哥,那些商业手段水很深的,查点什么东西,要一层一层往里挖,你懂吗?”
“嗯。”祝以临点了点头,他对星颂付出了很多心血,他不是甩手掌柜,不可能什么都不懂。
陆嘉川却道:“可是我不懂呀,你问我,我不知道怎么对你解释,律师说的话我都听不懂,他不会把我卖了吧?”
祝以临:“……”
你还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