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燃被他挡住大半个身子,莫名能理解到他的意思,顺着留出的方向往旁边挪了半步。彻底退到他身后。
他从来没有见过纪寒景露出这样的笑容。像带着一层精致的面具,每一处细微的表情都写着挑不出错的礼貌,明明是笑容,却好像带着天然的蔑视和与生俱来的气场压制。
感觉对面的人都不配跟他说话。
“给你留的东西哪能先开?我明儿派个人给你送去。年份够,你一尝就知道。”
于负责人没有跟他对视。避重就轻般,反朝祁燃抬了下下巴,“怎么,认识?”
他说话时又露出那种令人不适的,老谋深算的眼神。似乎在继续和纪寒景交谈,却直勾勾地盯着祁燃,像在理清两个人的关系。
“那当然。我们俩可不止是认识了。”
纪寒景笑容加大,向一侧转身,将祁燃暴//露出来。
和对方言语间对“小孩儿”玩物般的轻视截然不同。他一开口,语气热情得不行。
祁燃听他说话,恍惚间有种“有请燃哥隆重登场”的错觉,被他搂着半边身子熟络地晃了两下,亲近地搭在他肩上,“这可是我燃哥啊。跟我拍一部戏的同事。”
“嗷,他那剧是跟你拍的啊。”
“是啊。于叔您肯定看了吧?”
“……”
负责人若无其事地一点头,“剧不错。”
“那当然,我们燃哥演得是真不错。招人喜欢吧?”
纪寒景直视他,笑着说,“我也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