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已经协议离婚了。今年过年又是一个人,再走亲戚去看到他我都觉得有点可怜的。”
“那真是可惜了。性格那么好,能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多幸福。”
“呵现在的Alpha都一副眼高于顶的样子,能管得住自己?嘴上说的再好听,身体总归是不会骗人,还不是被人家信息素一勾就勾走了。”
“这……”
“再说了,不就是性格好才会被欺负到头上来的么。要是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去找到那小狐狸,薅了他一身毛再说。”
周舟还欲再叹,余光里见祁燃睁开眼睛,想想这八卦的内容对他实在不怎么友好,赶紧打住了。
祁燃没什么特别的表情,看着唠个家常把自己唠得义愤填膺的姐姐,慢悠悠地问了句,“信息素……就那么重要吗?”
“那当然了。”
那姐姐斩钉截铁地说,“不那么重要的话我们长个腺体干什么,图那点儿肉在量体重的时候增加点儿数字么?”
“……”
祁燃缓慢地点了下头,不再出声了。
话题就此打住。这晚到场地后开始工作,半夜两点才全部结束。直到回酒店房间休息时祁燃也一句话都没说。
平时收工,哪怕是说“终于结束了好困”之类的话,再累都会闲聊两句的。一安静得过分显然就是有心事。
周舟有点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劝慰,“燃哥你别多想。今儿唠嗑那都是唠的别人家的事儿,是真是假还不定呢。再说就算别的alpha真那样,咱纪老师肯定不是那种人。”
“这我当然知道。”
祁燃进了房间,脱掉外套直接倒在沙发上,瘫成一个惆怅的姿势,“我不是不相信他。就是觉得有点……太亏待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