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松延懒得管他。隔了会儿才又拿着病历过来,这次语气确定得不容置疑,“除非来个陨石大家同归于尽,否则他在我的实验室里就不可能断气。行了吧?别哭丧个脸了。”
纪寒景终于放心了些,询问更详细的情况。
“背部创伤并不严重,腺体的影响更大。”
这也就是他会亲自又来通知一趟的原因,“看报告说他连续长时间摄入抑制剂,危急关头又被那么一吓。内部因素和外部因素同时的逼迫和刺激作用,他正处于伪发情期的状态里。”
“我会为他安排后续的治疗,大概需要两周时间才能离开实验室。听沛奇说他是个公众人物?你得空去把他那边的消息传播渠道安排一下,我不想让实验室被媒体接触。”
“我会把消息压下去的。”纪寒景听得似懂非懂,“可是他怎么会有发情期?”
“说了是伪发情期,腺体应激反应的一种。”许教授的语气里有面对学渣的无奈,“不过离他真正的发情期也不远了,从这里出去以后应该很快就会回复。”
“还省了我一场手术的功夫。”他满意地说,“行了别愁了,对祁燃而言算是因祸得福。这场事故也闹得不亏。”
“真的……不用再做手术了?”
纪寒景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缓慢消化这个完全出乎意料的事实,“你是在说他的腺体可以自己恢复?!”
“显然。你运气很好。”许松延扬了扬手上的病历,语气不乏感叹。
“这是你等的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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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江廖音回来,听完大致情况说了声恭喜。
“你也别在这儿傻等着了,一时半会儿祁燃出不来。案子还没结,你趁现在找人去把今晚的事善个后,小区里目击者不少。”
纪寒景摇头,“我不想离开这儿。那些事都让朋友替我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