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嫩。
纪寒景解了安全带把吸管轻轻拿开,目光在他的嘴唇上停留了几秒,忍不了诱惑俯身含住。
带着奶茶的味道,又嫩又甜。
他没有浅尝辄止的好习惯,不停加深的吻让人渐渐喘不过气。祁燃被闹醒也舍不得推开他,气氛要往不可收拾的方向发展时是祁阿姨的电话救了场,饭都做好了问他们怎么还没到。
“……”
不得不平复整理之后先上楼吃饭,祁燃还自以为安慰地拱火:“没关系,我家离这很近。”
纪寒景整个晚饭期间脑子里都回荡着这句话。
不容易见了儿子,他又不能催着人家骨肉分离。祁阿姨拉着儿子的手又是一顿哭,想想这些天里遭了多少罪,乖崽啊宝贝啊一通叫得心疼坏了。
但她崽这精气神,一看就是受了精心照顾的,不由得对纪寒景生出些感激的心情。
到了晚上两人要走的时候她很不情愿,看纪寒景的眼神就又从感激的恩人跳转成了拐跑儿子的野男人,“在家里住嘛,妈妈好久没有见你。”
最终祁燃答应过几天再回来看望,她才依依不舍地把两人送到车前。
纪寒景扣上安全带把车开得飞起,回到祁燃小区连行李都没顾得上,从进电梯开始抱在一起踉踉跄跄地往家门走,直到摔在床上。
祁燃偏头承受他的吻,从锁骨向后蔓延。心里居然也开始紧张,期待他的反应。
纪寒景咬住他抑制贴一角,撕开半个空隙,露出底下细嫩如脂的皮肤,小心地落下一个吻。
刹那间明白了。在那个惊心动魄的危机时刻里,狭小空间里忽然爆开的玫瑰香味并不是源于自己。
他并不是没有闻到祁燃信息素的味道,只是没有意识到那竟是祁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