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笺一直站在一旁,手插在口袋里没有开口说话,突然淡淡道,“前辈,别太放心上,做好《百分之九》的舞台和最后的舞台才是最重要的。”

纪宁枝抬头,惊讶地看了童笺一眼,没想到他会主动安慰刘鑫。

刘鑫对这个沉稳理智的后辈影响很好,他冲他笑了笑,“你们也是,要加油啊,最近在准备新专吧,祝大卖。”

“谢谢,”两人朝他点头示意。

人走了之后,纪宁枝好奇地扒拉在童笺身上,“童哥,没想到你居然会主动安慰人耶。”

童笺看着隔了十几天没有见的人挑了挑眉,他的手指在纪宁枝的额头上弹了一下,“在你心目中我就这么不近人情么?”

纪宁枝想说“是”,但是他不敢。

童笺拿手指比了一下他的身高,漫不经心地问,“你是不是长高了?”

“是!”纪宁枝有点小骄傲,“马上就一米八了。”

“啊,好像看错了,”童笺淡定地压了压他的头发,“原来是头发造成的视觉错觉,还是这么矮嘛,垫了增高鞋垫?”

纪宁枝的脸垮了下来,“……”

分明就是童哥你太高了。

在把人逗到炸毛之前,童笺即使打住,他把纪宁枝被他揉乱的头发重新整理好,问他,“为什么这十几天都不给我打电话?”

童笺还期待着纪宁枝大年三十晚上零点跟他说新年快乐呢,结果守了一晚上就守了个寂寞。

第二天看纪宁枝朋友圈才知道他去乡下放烟花了,和乡下的大黄狗阿花玩了一晚上,压根儿就没想起来这茬。

纪宁枝眨了眨眼睛,有点委屈,“童哥,你不也是没有给我打电话,在家忙什么呀?”

童笺,“……”

童笺没好意思告诉他,今年滨城雪特别大,他在老家铲了十几天的雪,踩铁锹的时候一脚下去还在雪地里滑了一跤,被表妹笑了从大年三十笑到正月初七。

他故作淡定,“当然是写原创,谁像你这个小笨蛋,只知道玩。”

纪宁枝噎了噎,无……无法反驳,他这十几天真的每一天都在玩。

不过舒坦的好日子已经到头了,纪宁枝一看到近一个月的行程表就头昏眼花,回到小蓝房第一件事就是逃避式睡了十个小时,第二天马不停蹄地进了练习室。

Ninety解散演唱会那天海城下了一场大雨,不少粉丝顶着暴雨在环山体育馆里抱头痛哭,已经分不清脸上的是泪水还是雨水。

这是纪宁枝第一次知道原来ninety一共有三十六位成员,这也是他们极少数同台,还有一些已经退团的老成员也回来了,几十个大男孩手背着手在台上给粉丝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