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涛哥，你昨晚干嘛了……黑眼圈好重。”

“你好意思问我干嘛？”赵小涛一脸的生无可恋，“你记得自己干嘛了么。”

想到自己昨晚的“恶劣”行径，程奚选择性忽视在陶时延房间发生的一切，“我好像在会所跟几个老色鬼打架来着。”

“记性不错。”

赵小涛掏出手机，怼到程奚面前：“看到没，又喜提热搜！我特么真离心梗不远啦！”

昨晚离开之前，程奚感觉到背后有闪光灯，但没管，因为管也管不了。

他接过赵小涛的手机，打开推上热搜的视频，应该是从他帽子掉了、狗仔认出他之后开始拍摄的。

只见他衣冠不整，对面几个男人用色眯眯的眼神看着他，用脚指头都能联想出一场“会所激情”戏码。

“好不容易摆脱傍金主污点，现在好了，”赵小涛双手抱头，“又他妈回到了最初的起点……不过你别太担心，这次不是绝路。”

“你的意思是，”程奚说，“想通过会所录像澄清？”

“没错，会所肯定有录像，就看愿不愿意给。不知道那五个男的什么背景，我沟通一下试试。”

“不用去了，”程奚思索片刻，却道，“就这样吧。”

如果会所视频曝出去，王子韩这辈子都别想抬起头做人。

而在程奚得到噩耗的同时，陶时延也看到了那段视频。

电话里的金坤舒了口气：“上次我劝你离他远点，你还帮他说话，现在看清程奚是什么人了吧？”

见陶时延不回应，他继续分析：“这波对咱们好处很大，你不知道延奚CP粉崛起有多快，靠着你的国民度一次又一次出圈。这下好，再没人敢萌你们的CP了……哎，你说他也是作，刚有点起来的趋势就着急找金主，何必呢，明明脸和业务能力一等一的强，非要走捷径，现在的小艺人啊……”

后面几句陶时延压根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