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饰盒里有一套首饰是孟叔煜当年来家里的时候送给江妈妈的,那套首饰是孟叔煜找名家专门设计定做的,花了多少钱孟叔煜也没有和江澈说过,但肯定价值不菲就是了。

当然就算不算这套贵重的首饰,其他的也不可能给吴春凤。

江澈也知道吴春凤眼热他妈妈的首饰很久了,没想到这些竟然连脸都不要了,不仅要明抢,还想倒打一耙。

吴春凤被江澈戳中心思,却一点都不觉得不好意思,反而道:“你姓江,你给钟幼妹的买的,也是用江家的钱买的,那就算我们江家的东西,钟幼妹今天要是敢带走,我就敢报警说她抢劫。”

江澈也不和吴春凤废话,直接拿出手机摁下报警电话,“行,报警是吧,我现在就报警。看看警察会不会把我赚的钱当成你家的钱!”

眼看江澈就要打报警电话了,吴春凤赶紧伸手来揽,她就是外强中干,说报警也只是威胁江澈和江妈妈而已,她自己也知道真的报警的话,她没处讲理。

但是让吴春凤看着江妈妈把那一盒子的首饰从江家带走,简直就像是在剜她的心,她心疼的要命。

她眼珠子转了转,往地上一坐,就大声哭了出声,“我不活了,钟幼妹和他儿子欺负人啊!都离婚了,还把我江家的东西往外搬,读书人欺负我这个农村人啊!”

对于外人来讲,江家这段时间确实热闹,这不,江家动静一传出去,邻居都跑出来围在门口看热闹了。

吴春凤看到门口围着的人越来越多,她就越哭越起劲,一个劲的说江妈妈和江澈不做人,抢走老江家的东西。

江涛出来后,也在一旁沉着脸陪着吴春凤演戏,“江澈,你真的太不是人了,你一点都不配姓江!你要是懂做人,你就不会让你爸妈离婚,不会和你妈一起把我江家的东西抢走。江家怎么说也养了你二十几年,你现在就这么回报江家的?你就是一个喜欢男人的神经病!”

江澈就由着他们说,等他们说累了,他才看向吴春凤,道:“伯母,你还真应该哭。你嫁进江家也三十几年了吧,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们竟然一枚金戒指都不给你买?啧啧,我要是你,我也得哭。不过也是,像伯父和江涛这种借钱都还不上的人,哪有什么本事给你的买首饰?”

这话的还真是戳着吴春凤的心窝子的戳,她和江书华结婚的时候,大家都穷,哪里能买得起首饰,可是三十几年过去了,江书华愣是一枚金戒指都没有给她打过。就连两个儿子,在她五十大寿的时候也没给她打过金戒指,更别说其他首饰了。

和江妈妈比起来,吴春凤的心真的要被扎成筛子了。

这种事自己关起门来说还好,可是这会儿江家门口围着这么多人呢,可都是把这件事都听去了,窃窃私语说着什么,江涛只觉得自己的脸都丢关了。

江涛一张脸涨的通红,手上捏着拳头就朝江澈砸去,眼神凶恶,一副要了江澈的命的样子。

孟叔煜反应很快,一把捏住江涛的手,用了巧劲把江涛的力气给卸了,三两下就把江涛给放倒了。

他虽然身体还虚着,但是之前也是学过的,对付江涛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