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去吧。”林酒说着,一把将头盔带上了脑袋,比比划划的说:“偷偷看,不被别人发现,就在门口看。”
最后一句话隐在头盔里,江元野没听太清楚,凑近了些,就听林酒说:“就这样,你也找个头盔,让人认不出咱们俩。”
江元野沉默了片刻,点头:“是,很好,我一会儿也找个头盔。”
他一路把摩托车开回江家,压根没进院子,而是带着林酒□□进门,又爬墙上楼。
“门口距离客厅太远,听不清楚,还容易被发现,你一探头,就会被人瞥到,从二楼的台阶处偷看比较好。”也不知道江元野是做惯了这种事儿还是天赋异禀,总之他轻而易举的找到了最佳观赏点:“他们都不会觉得家里有人的,你把手机静音。”
毕竟他们也没回去,人的思想误区在那里,谁能想到他们俩能突然出现呢?
林酒爬墙的时候都把他出的主意给忘了,完全不记得自己要扒门口偷看的事儿了,还因为脑袋顶上的头盔,几次碰壁,最后还是江元野给他拔下来的,俩人一路上墙,从江元野的房间进去,然后一路走到了二楼下一楼的楼梯里,找了个地方双双蹲好。
江元野说的角度果然是最好的,他们一蹲坐下来,几乎能高清□□的看到现场豪门大戏。
白家的舅舅和舅妈都在,舅妈正和林艳秋在争吵,江父和舅舅脸色铁青的站在一边互相对视,气氛十分诡异。
而在沙发旁还站着一个姑娘,二十七八岁的年纪,穿着乳白色的裙子,圆脸,看上去很温柔优雅的面像,虽然不是很漂亮,但也别有一番风味,她虽然有些尴尬,但脸上的表情还是挂着点笑容的,这么难堪的场面,她看起来好像没什么不满。
“那是我舅舅的一个远房表妹,专科毕业,在一个小公司当前台,父亲早年车祸没了,母亲重病,要换肾,没钱,家里房子车子都卖了,还欠了一大笔巨款,性子很软,很能忍,也好拿捏,我舅舅说包揽她母亲的病事,让她嫁人,过好日子,以后每年给她一些钱,她二话没说就来了。”江元野说:“也就是都姓白,是自家人,才能轮上这个“好事”。”
林酒没仔细听江元野的话,他正在看林艳秋和白家舅妈之间的争斗,明显林艳秋占上风,指着白家舅妈的鼻子痛骂,大意就是她跟江父情投意合,白家人却都干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儿之类的。
白家舅母嘴皮子明显没林艳秋利落,被骂的面红耳赤,就在这个时候,江父似乎忍无可忍了,他走上前来,想把林母拉走。
林母却不肯,她冲白家舅母哭完,回头还冲江父哭,骂江父无情无义,这十几年的真心她都喂了狗之类的。
白家舅母忍不住了,高声唾骂:“说的好像你多干净似得!这十几年里你都是江家的破坏人!我那好妹子嫁进江家,吃了你多少委屈,你也有脸说!你可是个未婚先孕有孩子的女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孩子就是你当年为了钓金龟胥,看人家有钱硬是仙人跳生下来的,结果生下来了人家也不要,就给你砸了一笔钱让你滚蛋,你才没办法继续出来找男人的,你当小三的时候,你儿子才几岁啊?”
林酒竖起来的小耳朵颤了颤,他茫然的抬起头,目光从白家舅母的身上挪到了林母的身上。
林母的脸色很难看,羞愤中带着几分惊慌,她看向江父,哭着说:“我也不想有那个孩子,我当年是没办法打胎,月份太大了,我都不知道他结了婚,都是他骗我的,我也从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