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余英阻止不及,萧忱顷刻间清醒了,猝然睁开眼睛——他是被冰凉的水硬生生给冻醒的。
萧忱整个人很懵,拿着花洒呆站在原地,还是余英走过去把水龙头关掉的。
余英顺手抽了块干燥的浴巾,把萧忱手里的花洒抽走扔进了浴缸。他把萧忱的脑袋裹在浴巾里,边擦边笑:“梦到烈酒浇头了?”
萧忱怔怔道:“我……什么情况?”
看来是真不知道自己有梦游的习惯。
“我梦游了?等等……”萧忱握住他的手腕,“你先别擦。”
余英停下手里的动作,蹭了蹭他鼻尖的水珠。
萧忱睡梦中是极度渴望洗头来着,他今天刚出差回来,累得要死,睡前随便冲了冲身子,连头发都没洗。
顶着油头怎么睡都不舒服。
萧忱扯下头上的浴巾,把一脑袋鸡窝头发凑到余英鼻子底下让他闻。
“臭不臭?”
余英嗅了嗅,故意拧着眉装出一副被熏到的样子:“是有点味儿。难怪做梦都在洗头。”
“我回来你都睡了。”萧忱瘫在他胸膛上,“累死了,不高兴洗,臭着吧,熏死你拉倒。”
余英在他头发丝上扒拉了两下:“我帮你洗。”
余英从客厅搬了两张椅子,萧忱坐在椅子上,上半身躺在余英腿上,坐躺着享受余老板的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