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背回屋子里,阎忱送抬齐褚州和林炎回来的几人出去,一人给他们塞了包烟,小伙子们一看这么贵的烟,当即觉得烫手,不敢要,“拿着吧,今晚辛苦你们了,改天请你们上家里喝酒。”
黝黑的脸齐齐变红,几人满嘴答应,笑容一直收敛不住,抬手和阎忱说再见。
齐褚州喝醉后倒是睡得安稳,他睡在林炎和林漳的房间,林炎睡的奶奶的房间,林漳和阎忱睡在父母的房间里。
阎忱又去看了看林炎,林炎睡得像只小猪,横七竖八地趴着,这么糟糕的睡姿,阎忱无法想象从小和林炎住一起的林漳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幸好上高中后就去了他家,至少有自己的房间。
再嫌弃林炎,阎忱还是给人盖上被子,要是林炎生病,辛苦的只会是林漳。
“烦人精。”阎忱嫌弃地说。
像是听见他骂人,林炎忽然抬脚在空气中一蹬,“狗比阎忱,从我哥身边滚开!”
阎忱:“……”
“呸!就不滚,我绝对不会让你如愿以偿。”
用温水瓶里的热水打湿毛巾,阎忱耐心地给林漳擦脸,林漳微微睁开眼睛,也不知道有没有看清楚阎忱,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他也不动,不说话。
“乖乖,看什么呢?难不难受?”阎忱很少会叫林漳的乳名,怕勾起林漳的伤心事,但他也喜欢这么喊他,觉得格外亲昵。
林漳依旧不说话,阎忱轻手轻脚地给他擦完脸和手,又问他:“身上要擦吗?”
实在不是他想占便宜,而是林漳有点小洁癖,他怕林漳一会儿睡得难受,当然作为一个身体健康的男性,说没有点小心思是不可能的。
林漳呆呆地点头,“要。”
这一下直击心脏,可把阎忱给可爱坏了,没忍住抓起林漳的双手亲了好几下。
他伸手去解林漳的扣子,手有点发抖,阎忱深呼吸一口气,安慰自己处-男是这样的,毕竟没经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