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顿几秒,抿了抿唇,说:“我……我还是处-男呢,我就要把宝贵的第一次献给你了,哥哥,你还觉得阎老狗比较好吗?”
林漳差点被口水呛到,自己吃自己的醋,把自己当情敌就算了,阎忱居然好意思和他说自己是处-男。
他故意深思了好一会儿,露出纠结的神色,阎忱急了,“哥哥!!”
“清纯男大学生不好吗?你怎么总想着那个老男人。”
林漳憋着笑说:“可是处-男技术不好,容易激动,只会瞎捅,很快就完事……老男人有老男人的好。”
阎忱如遭雷劈,整个人都要裂开了,“你……你为什么知道……”
林漳意味深长地注视着他,“你说呢?”
阎忱:“……”艹!二十岁出头的我也是个废物!
好不容易调-教出来,一觉回到解放前,林漳回想起当年他们第一次之后的早晨,身体是疼痛的,但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满足,不过他并不想再经历一次。
“我……我一定好好学习,哥你早点休息,注意身体,别忙太晚。”阎忱大受打击,灰溜溜地和林漳道晚安。
后半夜,阎忱又开始做梦。
先是梦见他去公司探望林漳,给林漳的同事们点了奶茶和蛋糕,林漳的同事和上司对他很热情,都在他面前夸林漳有多好,他很开心,没有注意到他身侧的林漳眼神晦涩。
作为旁观者的阎忱却看清了这一幕。
“阎忱,你去公司探望我,我很高兴,不过我接下来会很忙,大多时候都不在公司,你就别去了。”回到家后,林漳斟酌着和阎忱说。
“这么忙啊?好,要不要叫爸少给你安排点工作?你也太累了。”阎忱心疼地抱住他,询问道。
林漳靠在他怀里摇摇头,“不用,哪有什么都不做就能学到东西的好事,我还年轻,想要奋斗,多干点事对我来说是锻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