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林漳赚那么多钱居然不管他妈?】
【好像是因为林漳攀上阎家后,嫌弃他生母穷酸,不愿意赡养她,她伤心绝望之下才选择跳楼。】
【沃日,生叉烧都好过生林漳啊!】
【我怎么觉得不对呢,视频好糊啊,真的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吗?】
【来了来了,给林漳洗地的脑残来了。】
【什么洗地?本来就没有证据证明林漳他妈跳楼是因为他啊!】
【呵呵,最近林漳的日子过得可好得很呢,又是上节目和阎忱秀恩爱,又是出席各种婚礼宴会,而他妈呢?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医院里,如果不是对林漳绝望了,怎么可能放着儿子不管,选择去死?】
【林漳这种垃圾就应该去死!鼎业还不炒了他,是想被他连累倒闭吗?】
林漳和阎忱一觉睡到中午,浑身的酸痛让林漳回忆起昨晚的事情,太久没有做过,这会儿居然有点心痒痒。
明明昨晚被折腾到不行的人是他,怎么阎忱还在睡?
林漳盯着阎忱的脸看了好一会儿,也没见他有苏醒的迹象。
他伸手探进阎忱睡衣的衣摆,摸到结实的腹部,好在阎忱的公狗腰并没有随着他失忆而退化,林漳度过了一个美妙的夜晚。
迷蒙间,阎忱感觉到自己的腹部上有只手,蹙了蹙眉,缓缓睁开眼睛。
引入眼帘的是林漳俊美的面庞,旋即,一个吻落在他的唇上。
阎忱的瞳孔颤动,身子在片刻的僵硬后恢复正常,“早。”
“不早了,我定了餐,再过十分钟左右送到。”林漳起身往浴室走去,他身上穿的是阎忱的睡衣,阎忱的骨架比他大,睡衣自然也比他的大,往前走了没几步,领口便从肩膀上滑落,露出布满各种暧-昧痕迹的脖子和肩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