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行星把烤好的食物端过去,杨斯和几个公子哥没完没了冷嘲热讽。
草坪占地巨大,年纪稍长的何禹和胡易在另一边说生意场上的事也没注意到这边,几个少爷更是变本加厉。
一个人故意碰翻了一杯冰镇的黄油啤酒:“怎么回事,夏少爷,你这手艺不行啊,烤这么咸,怎么吃啊?”
杨斯坐在中间被众人包围着奉承得有些得意忘形。
他翘了翘嘴唇:“夏行星,我听说你失忆了。”
他玩味地笑:“啧啧,失忆好啊,失忆就能把过去你那些没皮没脸的破事儿脏事儿一笔勾销、就能有理由继续缠着经时哥了是吧。”
夏行星顿了顿,一边帮他们清理桌上的虾壳和残渣,一边缓声道歉:“不是,我不会用这个当借口,如果您对我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
杨斯定定凝视他那张白皙漂亮的脸,幽幽道:“是吗?”
他晃了晃腿:“那你从这里搬出去。”
夏行星心想,他求之不得,但不是现在,绝不能让老爷子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他低声道:“这不是我能决定的事情,您可不可以换一件,我尽量去做。”
杨斯“嗤”地讥讽笑道:“不是你能决定的事情?难不成还是经时哥求着你留下来不放你走?”“夏行星,你可要点脸吧,狗改不了吃屎,还真是一点儿没变,和小时候一样死皮赖脸的,街边没人要的一条狗都比你要脸,一副可怜兮兮的贱样装给谁看?!也就是经时哥人好,不计前嫌收留你。”
夏行星不欲与他呈口舌之快,只问:“您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有啊”杨斯拖长声调,“你着什么急!”
他扔了个瓷碟到地上,对夏行星抬了抬下巴:“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