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移到男人节骨漂亮的手腕,冷白的皮肤、清晰可见的青色血管,让他自己左手被腕表覆盖的那一小块皮肤也滚烫起来。
他今天戴着霍经时送他的腕表。
仿佛被一只铐链锁住。
手一旦被锁住,心和人也无法幸免。
霍经时一直在试图踏进他的禁区。
对方越是表现得神情自如,夏行星越是坐立难安,心中仿佛钻进了一直蚂蚁细细啃咬,让人不得安宁。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就仿佛有一簇火苗要将他燃烧起来。
他再也说服不了自己继续对霍经时这些关心的举动视而不见置之不理。
“霍先生,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夏行星淡声问。
他心烦意躁,眼神却冷静透彻,不参杂质。
霍经时有些讶异对方突如其来的直球,继而嘴角又无奈地勾出一个弧度。他还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就先收到了一张好人卡。
夏行星皱着眉,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听到一个什么样的答案。
倏然地,霍经时眉峰一笼,抬眸看过来,目光沉静,低缓道:“你终于愿意承认了?”
夏行星蹙了蹙眉:“什么?”
霍经时一双漆黑的凤眼凝视他:“我对你好。”
“我还以为你要继续装作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