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安宴是想要赶尽杀绝啊。”
主编沉着一张脸说道,“我也是现在才知道, 这个安宴恐怕是真的不好惹。现在道了歉, 也开除了小肖, 我们受到压力就会小很多。问题的关键在于, 姓叶的那小子坚持说自己没有被卡住论文, 我倒是觉得他的论文真被卡住了。”
“所以他才会否认这件事情, 毕竟只有被真的拿捏死了的人才会向着对方说话, 不惜和自己的父亲翻脸。就算之后他再说安宴卡他的论文, 也是不会有人相信他的。这一次, 我们肯定是栽了。”
“以后这种学术圈的事情,我们还是少碰为妙。”
“您说得是。”但是这位心惊报的老人在里面嘀咕着,明明他之前就已经提醒过主编,学术圈的事情碰不得。更何况是国际顶级大牛, 人家就算是真的卡了叶某人的论文也不可能让人抓到把柄的。
就好像是他即便是亲口对那个超市的老板说了那句话,又能怎么样。你怎么证明论文是真的被卡住了?人家的导师和学术期刊能够找到一百种理由来反驳这篇论文就是过不了。还有匿名制度的同行评审,单向匿名制度可是能够看见论文的作者但是论文的作者是不知道谁审查他的论文。
这个环节可操作性实在太高了,安宴作为国际顶级学者之一。也算是一位权威的教授,他的一句话,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都有无数人想要捧他。只要他说一声我觉得叶某某这人不行,想要过论文,做梦去吧。
就好像是他现在敢怼心惊报也是知道心惊报肯定是拿不出任何证据来支撑心惊报之前提出的疑惑,这不是疑惑和质疑,这是明晃晃的诽谤。
他能够将心惊报告上法院,也是在给国内所有的媒体提个醒,不要乱来。如果你敢乱来,我就敢告你造谣,告你诽谤我的学术名声。
大意就是,我不是杨老那样的人,我就是睚眦必报,你能把我怎么样?
让很多媒体恨得牙痒痒,又拿他没有任何的办法。
“那主编,您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出去了?”心惊报的老人点头哈腰地慢慢地离开了主编办公室。
主编越想越觉得心里不舒服,他还以为安宴会寄一笔钱过来打算公关这件事情,没想到人家直接寄律师函过来,并且已经说明他已经交给律师全权代理。他们可以继续诽谤、造谣,不过继续诽谤、造谣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心惊报主编也是需要对上面的领导负责的,如果心惊报的收益太低,他也是会被炒鱿鱼的。所以他才会这么没有下限的编造一些子虚乌有的事情,或者是用一些春秋笔法造成一些对立的矛盾。比如说之前顾维则这件事情造成的警民矛盾,心惊报出力不少。
做这档子事情做多了,主编心里渐渐地没有了压力。
媒体是无冕之王嘛,当然是可以随意指点江山的。但是真遇上安宴这种混不吝的人,我管你媒体是不是无冕之王,我管你媒体会不会报道我。只要敢胡乱报道,我就告你,告到你倾家荡产为止。对于这种能够聘请律师,又在国际社会上有一定的地位,并且本身就是权威的人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