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缜拱手笑道,刘淞气结又着急。
“万岁!那十亩的林场,哪里能够全京城的老百姓烧啊!”
“此事不再议,退下吧!”
乾皇已不耐烦,今日没心思继续议事,赶走两个臣子,安逸的卧回塌里吃烟。
今年冬天,养心殿里烧着煤暖和,外面的京城,冷的刺骨。
刘淞与和缜出了养心殿,刘淞看着外面飘起的细雪,深深叹了口气,今年冬天,京城不知要冻死多少百姓。
和缜乐呵呵的道:“刘大人,你看这天寒地冻的,咱们泰丰楼小酌一杯烫酒去。”
刘淞叹气一挥手,两人去了泰丰楼。
两位大人简出入坊,坐在泰丰楼二楼窗边,一桌简单菜食,一盆热水烫酒,看窗外市井百姓为生计劳碌。
刘淞开口说话了:
“和大人,你也在朝为官,也读过道德典籍,便要眼看着这京城百姓,生生冻死吗?”
“诶,刘大人,你这话说的可不对,我和某非不心系百姓,而是有心无力,我一个小小尚书,有何本事和老天爷作对,能让这冬天不冷呢。”
“和大人,绕弯子可没意思,你知道我说的意思,你为何阻挠我劝谏万岁,让朝廷出手压低煤价,可是因为和大人也囤了煤,打算高价卖出,发国难财?”
和缜笑着摇头道:“刘大人,我和某虽然贪财,但不会做出这么伤天害理的事。”
“和大人,谦虚了。”
“咳,刘大人,咱们只说这炭煤的事,你当真觉得万……老糊涂了?炭煤关乎京城百姓的生计,现在高昂的煤价可能导致很多百姓被冻死,不用说你我,连这泰丰楼里一个伙计都知道,万岁能不懂?”
刘淞听了和缜的话,皱起眉头。
“那万岁为何……”
“破不了局阿,这是个死局,安山的煤井塌了,现在京城的煤就这么多,没地方变出新煤来,必然会有人冻死,但朝廷必须给百姓个态度,那御园的十亩林场确实不管用,但是个态度,而且万岁爷自己不能提这种蠢办法,所以我这臣子得犯蠢,给万岁把这台阶递上去。”
和缜手指重重点了两下桌子。
“又或者,刘大人可能弄来新的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