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却径直走来,站到封朗俩人跟前,这才问道:“是来接韩老二的吧。”
“对对。”封朗忙接过话头。
“回去吧。”那人淡淡的说道:“明天上午十点,今天还有一些手续没办理完,走不了了。”
呼……
封朗呼出了一口气,问了句:“那,明天一准吗?”
“你当这愿意管饭啊。”那人扭头就走,边走边说道:“明天十点准时在这等着吧。”
好吧……
被呛了句,封朗也没在意,扭头打开车门说道:“走吧。”
云雀上车后,掏出手机递给封朗说道:“给狐狸打个电话,告诉他,今天没接到……不回去了……”
云雀的声音到后面跟蚊子叫一样,脸上飘起红晕。
封朗大喜。他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出现少儿不宜了。
可挂了电话,封朗却不知道去哪。他一个山里孩子,哪知道城里的这些道道。
还好,云雀怎么也是城里人,还上过大学,虽然从不沾边,跟封朗在一起都是第一次,但多少道听途说,还是了解点的。
俩人在一个地下停车场停好车,迅速换装,乔装离开了地下车库。
“先生,请出示身份证。”吧台小姐很客气的说道。
封朗刚刚学会,闻言从钱包里掏出三百块,推了过去,说道:“忘带了。”
“先生,没有省份证不行,她也没有……”吧台小姐不肯松口。
封朗再次拽出三张,推过去说道:“真忘带了。”
“噢……”吧台小姐按住钱拿到摆台下面,迅速抽出一张身份证刷了下,麻利登记,递过房卡说道:“三楼,明早九点打扫卫生,早点走。”
“好的。谢谢。”封朗心脏砰砰乱跳,早就没了猎人的淡定,就跟做贼一样。
云雀面色不动,羽绒服帽子和口罩都没摘掉,但也紧张。
这活,还是第一次干。至于套路,自然是大学同寝闺蜜们无私传授的,只是重来没用过罢了。
进入房间,俩人真的跟做贼一样,极为专业的检查了一遍屋里,这才来了个几乎窒息的长吻。
“等会……”云雀气喘吁吁的挡住迫不及待的魔爪,在封朗不解的一刻,指了指浴室:“一百五的房间,花六百,别浪费了,我去……”
“我给你搓背!”封朗跟吕寒梅洗过鸳鸯浴,就算不是老司机,可也不是一点不知道。
“谁要你搓……”云雀违心的呢喃了句,却没拒绝,任由封朗帮忙脱掉了一切。
热气蒸腾中,哗哗的流水声里,响起了有节奏的交响乐……
“老婆。”封朗神清气爽的一边给云雀搓着背,一边温柔的问道:“你知道二哥今天不出来?还带了t……”
“我哪知道……”云雀故作气恼的扭头打了封朗一下,啪的一声:“还不是怪你!”
“我怎么了?”封朗知道云雀不是真生气了,但也不知为何,是不是又吃干醋了。
“从走廊回来,第二天我亲亲就没来……”云雀幽幽的说道:“我都做好准备了,离开突击队,到文职部门给你生孩子,要不干嘛让你领队。”
“那……”封朗一阵感动,停止了搓背的动作,从后面搂住了云雀。
他知道,放弃突击队,云雀的军旅生涯就此也就画上句号了,就算她父亲,爷爷有能量,文职,在军中也就那回事了,没了含金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