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狼、小刀各带一人负责警戒。”待一组二组消失,封朗下令道:“飞鼠、狐狸各带一人下半夜,其余人休息。”
“是!”所有人应声领命。
封朗又看了看纳兰朴树的伤势,这才端着食物,深深的看了云雀一眼,在云雀会意微微颔首,表示接收到他传递的爱意后,走向了使者呆着的洞室。
使者这会脸色灰败,眼神空洞无神。
他亲自将亲人送进墓葬,这种打击已经不是让他苍老那么简单了。
这会生不如死都是抬举了,应该说行尸走肉,比死人多了口气才对。
看到使者的状态,封朗没有一丝的怜悯。
不说家仇,单单说段家和寒家为了报私仇,竟然助纣为虐,尤其段家,药物的实验他可是知道的,731那个邪恶的部队,松江平房驻扎的恶魔,残害了多少百姓和抗争的战士?就为了实验,检验毒药、化学药剂的效果。
段家,当然也同样少不了这个动作。
这样的人,这样的家族,别说有私仇了,就算没有,封朗也会让他们受尽世间最残酷的折磨,绝望死去。
他不是法官,也不是什么道德的评判者,当兵前,他只是普通不能再普通的百姓。所以,这种切身的愤怒不需要谁来灌输。
冷冷的看了眼魂游天外的使者,挥手控制了他,没有管他,任由他躺倒在冰凉的地上,走出了洞外。
看着远处篝火余烬散发的微弱光线,他站住脚步,静静的看着,没有着急过去休息。
他已经睡了几个小时,虽然还有内伤,可精神着呢。
倒不是兴奋,也不是因为就快解决掉黄泉幽焰了,而是真的睡足了,不困。
看了数秒,他才收回视线,收回思绪,回想当初跟使者的巅峰一战。
他跟使者的实力差距很大。不,应该是非常的大。
使者全盛的时候,他没有把握接住他全力一击,差距,是碾压的水准。
随着一个个镜头的慢放,到使者打破了两仪阵的束缚,踢飞了纳兰朴树,自己展开还没有融会贯通的新刀法跟他缠斗,拼命抢攻。
看来这套新的刀法威力还是可以的,起码当时那会能保证自己不落败,就说明刀法很强……
他一个镜头一个镜头的慢放着,回想着实战中那些神来之笔,那些以攻代守的精妙之处,无意识的抽出了后背的鬼刃,比划了两下,左手感觉空捞捞的,跟着摸到了鬼牙,顺势抽出。
鬼牙一入手,他踏实了不少,不再感觉手里发空,回想着,比划着,消化着激战所得。
生死搏命跟套路演练是不一样的,激战的时间虽然论秒算,连一分钟都不到,实际上就是半分钟左右,但却足够他施展几遍套路了。而且,实战,在神经紧绷的时候,很多的都是下意识的动作,或者说应急机能的作用下,做出的条件反射动作。
这就更没法跟套路放一起对比了,因为这样的动作是最合适,最恰当的,否则稍有迟涩就会丢命。
随着比划,他慢慢的将所有战斗中使用过的招数全部施展了一遍,发现这些动作包囊了几乎所有他揉到一起的大杂烩的招数,只是顺序在他这会看来需要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