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组都安全离开了事发地段,无声无息的进入了安全屋,消失不见。
三组,在甩掉追兵后,也穿过辅街,汇入了车流,短短十几分钟就消失不见。
他们相对麻烦些,甩掉追兵后,进入了一个地下车库,换车,才返回安全屋的。
在三组抹掉痕迹,返回他们所在的安全屋的途中,封朗先一步进入了安全屋,随之单独审讯川雄俊逸。
川雄俊逸没有被蒙眼睛,一路上,他听得见周围之前熟悉并厌烦的嘈杂,可惜,却没办法享受这份曾经并不喜欢的感觉,而是更深的恐惧。
这种控制人的手段他隐隐的猜测到了,这是华夏盛传的点穴手法。
华夏电影里,武侠书里不缺少这样的描述,一点,人就不能说话不能动了,要有专门的解穴手法才行。可那是传说啊!
再联系到审讯自己的那人东京的口音怪异,有点歪果仁的赶脚,他有了基本的判断。
他们是华夏的!
这个念头掠过脑际的时候,他无比的恐惧与绝望,知道自己恐怕活不了了。
不说悍匪不留活口,单单华夏和小岛国的仇怨,他也活不了了。
封朗的面孔出现在他的视线里的时候,他已经有了死的觉悟。
这让他升起了戾气,重新唤醒了骨子里的凶悍,刚刚崩溃丢失的尊严再次回到了身上。
封朗观察力相当的敏锐,放下川雄俊逸的一刻,在他眼睛里看到了恶毒,看到了愤怒。
他嘴角牵动了下,淡淡的问道:“继续聊聊我们没有结束的话题,加藤青颜在哪?”
“你是支那人?”川雄俊逸恶狠狠的盯着封朗问道。
“看来你是忘了规矩了。”封朗露出了微笑,摇了摇头,金芒一闪,就直接上了噬心蚀骨,一个一直没机会用的手法。
这针法恶毒,疼痛从骨头里,发梢里冒出,人瞬间就被淹没在无处不在的剧痛中,偏偏还不会晕逆,会相当清醒的感受着痛苦,难以抵挡不说,施针后一个时辰必保气血逆冲而亡。
这也是纳兰朴树刚教的,跟那个可以让人无疾而终一个套路,或者说一个功法里的最恶毒的手法。
川雄俊逸高估了自己的决心,在封朗站起来没五秒就浑身的刺痒,抓心挠肺的却手脚不能动,喊也喊不出来,不到十秒,刺痒就变成了剧痛,无处不在的剧痛短短几秒就淹没了他的思维,让他感觉到身体被切割成了无数块,却偏偏每一块都将剧痛传递给已经不知道在哪的大脑,想昏过去,却偏偏清醒无比。
不到十五秒,他就彻底崩溃,再没了抗拒的心理,只求一死,以便解脱这种生不如死的痛苦。
二十秒,他眼前阵阵发黑,思维已经混乱,但就是不晕倒。
封朗第一次使用,细细的感受着他心脏的心率极限,在二十五秒的时候才解除了他的痛苦。
川雄俊逸脑袋跟浆糊一样,疼的已经什么都忘记了,一解除痛苦,就瘫软的萎靡不振,剧烈喘息着,任凭汗水冲刷着满脸的血珠流进眼睛里,流进嘴里,也顾不上擦拭一下。
肌肉依旧抽搐着,看着就跟恶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