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摸了摸手里衣服的厚度,心中窃喜,这个价格比供销社或百货大楼是高一点,但她不要布票,这时代布票难弄,两相比较起来,还是她这儿划算。
所以二话没说,让俞晴帮他拿套他穿的码,再拿一套比他小一个的码准备买给家人。
俞晴一愣,不想开张大吉,心里不由的欢喜,赶紧将衣服挑出来给他。
“您拿好,两件衣服两条裤子,总共二十二块钱。”
男子将衣服全装进手里布袋里,付了钱之后,多问了一句:“同志,以后来这儿,还能找你吗?”
“这个不一定,你知道的。”话不用多说,大家都明白,谁有事没事敢保证以后还会来?
“是我冒失了,那同志,你能搞来棉衣吗?”男人又问,天越来越冷,家里人的衣服奇缺!
“我还是那句话,不一定。”
仓库里的滞销货还没清理出来,谁知道有没有符合这个年代的棉服?
还有整个仓库等她盘点出来,还不知道要何年何月呢。所以一切未知,没把握的事,她不会承诺。况且,是在市场碰到的互不相熟的人。
男人失望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