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听到拖鞋的走动声音,然后是床的另一边一沉,他才掀开被子,挤到俞晴的身边抱着她就不撒手。
在她的脸上、唇上、脖颈间游走。
活了二十五年,在这个年代算是老光棍了,如今终于脱单了,怎能不期待。
被子底下的手更是不老实,一件单层的睡衣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几下就被他扔了出来。
俞晴本就有点晕的脑袋,被他这么一亲就更加迷糊了,感到他的手到了不该到的位置,想阻止却发现他的手如灵蛇一般灵活,根本不可能让她捉住。
“项同志,你的手往哪里去呢?”
“晴晴,你现在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
男人对这方面有着惊人的天赋,随着他手上的动作加大,俞晴前世今生也没经历过这样的事,脑子直接成了浆糊。
听着他略重的喘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衣服也扔了出去。
俞晴迷迷糊糊间,感觉到项一森的身体如钢铁一般,硌得她身上不舒服。
项一森看着她蹙眉,动作极尽温柔,将俞晴的真的动了情。
“晴晴,晴晴,别怕。”
“唔,”
当两人真真正正在一起的时候,俞晴刚舒展没多久的眉又紧紧地皱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醉酒的原因,原本蹙紧的眉心没用多久就在项一森忙碌中的对待中慢慢重新舒展。
屋外夜空中刚冲出云层的月亮,不一会儿,又躲进了云层里,良久都不见从云中出来。
屋内昏黄的灯光却亮到快黎明方才关掉。
第二天,太阳要不是被窗帘挡着都照进屋了。
俞晴从项一森的怀抱里醒来,她刚一动,项一森也睁开了眼。
“项同志,唔。”
项一森对着她的唇来了个深吻,就在对方喘不气来时,松开了她,“早,老婆。”
“嗯,早。”俞晴动了动嘴,发现舌头都麻了。
刚想动动腿,很快被某人按住。
“咝...好疼。”
项一森松开手,紧张地问:“哪儿疼?”
俞晴瞪了他一眼,“大腿都酸疼酸疼的,整条腿都是麻的,一点力气都没有,项同志,你太狠了!你让我今天怎么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