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曼的手臂柔软地环住他的头与脖颈,清脆声响过后,游子离安静地倒落在地。
另一边,不知何时,王晨已经被他干掉了。
“***,居然用枪?”他捡起那把枪,确认是真枪,“作弊啊……”
祁蒙竹也捂着腹部站起来:“有渠道就能弄到。”
“老子当然知道!要你提醒?!”
“——别忘了,就是我提醒你穿防弹衣的。咳咳咳……疼死了……”祁蒙竹解开衬衫扣子,破裂的布料下,黑色防弹衣挡住了子弹。
我们在飞机上等了一段时间,杰克曼处理完游子离的尸体回来了。他摘掉了墨镜和假发,浑身是伤,呆呆看着私人飞机的圆窗,不知在想什么。
“我觉得……”
我刚开口,他就打断我的话:“我知道。你和他的话我听见了。”
“到底是谁想带走我……”
“你的死活关我屁事。我只知道一件事,今天去找王晨的本来是你和许驼,只是那家伙突然脑子发抽进了局子,改成了我和你来。”
——许驼有危险。
“周叔说,他今天下午出来。”
“我提前去接他。”杰克曼摸出烟盒和火柴,被祁蒙竹按了下去,“——干什么?反正是私人飞机……”
祁蒙竹顺便没收了火柴:“你得去医院待着。”
“我的行程用不着你安排。”
“你有骨头断了吧?从刚才就是这种诡异的坐姿。”
“……一根肋骨罢了。”
“要我替你安排保密就诊吗?”
“我自己有人可以——呃……”
他捂着肋间,深深倒吸气,安静了下去。私人飞机上有紧急医疗箱,祁蒙竹让他吃了止痛片应急。药物发挥作用后,杰克曼沉沉睡了过去。
“睡都睡成这样,”祁蒙竹瞥他一眼,“没教养。”
——杰克曼睡着时说起了梦话,拼命挣扎抵抗。一路上,祁蒙竹都只能按着他的双手,避免他从沙发上滚下去。
下午,计划还是我去接许驼。我提前半小时到了,过了一会儿,又有一辆车停在我的车边。
车窗摇下,夏墨在里面和我打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