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武林大会就去吧,没想到孟安阳那小子还出什么扮男装的主意,让他不禁想起来初次见她时的情景,扮成那样的婆子,也亏她想的出来!
看到她从破庙里出来,他强忍着才没有让自己也像孟安阳那样笑倒在地上,实在看不过眼了,只得自己把她拉到破庙里面,没想到她戒备心倒是很重,非要他闭上眼睛才肯脱了衣服,他心里却在想刚才在水中的时候该看的不该看的不都看了么,她当时怎么一点脸红的意思都没有呢?现在倒是知道男女避嫌了?不过想归想,他没和她废话,听话的闭上了眼睛,却没想到这女人事还真多,竟然还找了布条来把他的眼睛蒙上。
手只在她的肩上轻拍了一下,没想到那温软腻滑的感觉就这样留在了他的手上,吓得他再也不敢停留在那里,竟有些慌张的出了庙门。
看门外的阳光依然灿烂,他自己都不禁为刚才的慌乱而感到可笑,女人而已,又不是没有见过。
才见过三次而已,三次,竟然就让他感到了一丝慌乱,这不是他,南宫越不会是这个样子的,他的心应该硬如铁石才对,他是要做天下第一侠客的,怎么可以为了女子就动了心?
而且,南宫越是不会爱人的,他自嘲的笑笑,还记得那半仙指着自己鼻子所说的话--南宫越,你生性冷傲,不屑于情,少时多负痴情人,终得痴情人负你!
他怎肯给别人负他的机会?
假做真时真亦假
终于打算写承德的番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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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鼎沸的人声早已静寂了下来,一弯弦月挂在半空,月色并不明亮,却也称的满天的繁星点点闪闪。
回廊的栏杆上坐了一年轻男子,有些懒散地倚靠在漆了红漆的廊柱上,一腿蜷起踏在栏杆上,另一条腿则随意的悬在旁边,时不时地晃动两下。
回廊边种了竹子,微风拂过,引得竹影晃动,斑驳的暗影投在男子一身月白色的长衫上,给男子身上蒙了一层神秘。
男子面貌十分英俊,闭着眼睛倚在那里,脸上带着淡淡笑意,不知突然想起了什么,嘴角挑得更加厉害,竟似差点自己闷笑出声。
“傻子,怎么撞个头还能撞出这样的傻子来。”他似在自言自语,虽然事情完全出了自己预料,可是看这个势头发展下去,似乎也能不错,他想。
“怎么样?”男子突然轻声问道。
一个黑瘦的汉子从竹影中走出,对着年轻男子行了一礼,“是老大的人。”
男子睁开眼,眼中的精光一闪而过,随即轻笑道:“果真是一群蠢货。”
黑瘦汉子似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忍不住心中的疑惑,问道:“主子,把她灭了口不是更为稳妥一些么?”
男子轻笑,“稳妥?世上本就没有稳妥的事情,你以为老爷子那么好胡弄?留着她反而留下了后路,再说——”他没有说下去,可嘴角却又挑了起来,再说他还真有些舍不得杀她了,也不知道周国什么样的水土,怎么会养出这样一个公主,还偏偏被捧成了宝,他又笑。
有这样一个女人在身边,日子也许真的会变得很快活,如果她不是那个身份,也许他真的会把她留在身边。
他又想起今日上午的情形,甚至觉得有些险,不由得暗自嘲笑自己一把,纵意花丛的瓦勒三皇子什么时候也像毛头小子一样了,差点都停不下来呢,如果就在那里要了她,现在会是什么样子?他笑,知道她对他还远达不到爱恋的地步,不过一个毛头丫头,怎么能逃出他的手段。
可是,她还是让他心软了,原本上午的事情本是可以不开始的,可是自己却挑逗了她,而且还那么想就要了她……
“主子,什么时候回繁都?”黑瘦汉子的话把他的思绪打断。
他看了黑瘦汉子一眼,眼中又恢复了平日的清冷。
“不急,这里的事情办的差不多了在回去。”
“可是,看样子老大那里很急,会不会——”黑瘦汉子有些疑虑。
男子笑,眼睛却没有丝毫笑意,“再急也会等我回去的时候再说,老大不会那么快就发作的,”他顿了顿,突然又问道:“奉善,你跟我多久了?”
奉善一愣,随后恭声回道:“十二年了。”
“这么久了?”男子笑,“知道作贼最怕的是什么么?”
奉善一脸的迷惑,不知道被他称作主子的人怎么突然问了这么个问题。
“怕得是心虚。”男子轻声说道,“所以咱们不能心虚,咱们该做什么还得做什么。”
奉善还是有些不明白,但也不敢再问,只垂手站着等着男子的吩咐。
“另外一件呢?查得怎么样了?他和高丽那边是什么关系?”男子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