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年一愣,奇道:“那这张士强是谁?青州军中可有这个人物?怎么就拿了这东西就能出关,他比杨成官还大?”
这问题别说叶小七不能回答,就是穆展越也是轻轻地摇了摇头,“不知道。”
“张士强,青一七四九,”辰年喃喃念叨,忽地叫道:“会不会是大当家的什么亲戚啊,也是姓张的啊,看这东西也有些年头了,不会是大当家什么祖辈之类的吧。”
叶小七还惦记着大当家张奎宿交待的事,见他二人只顾着讨论这铜牌的来历,不觉有些焦急,忙打断了辰年的话,与穆展越说道:“大当家还叫小的把这身军服换给穆爷,将马也换了过来,请您先用这块令牌出关,我陪着辰年随后过去找您。”
穆展越默然不语,辰年却是察觉到了异处,问叶小七道:“既然拿的是青州军的军牌,为何还要穿这冀州军的衣服?岂不是要被人识穿了?”
叶小七答道:“大当家说只有假作是冀州过来的信使,这才好直接求见杨成。”
辰年一想确是这么回事,若是青州军之人,关口守军必会有人认得才是,还不如这样假扮做冀州信使,说是冀州有急信要交给杨成,反而更不易叫人起疑。
她心中将此事的前因后果都极快地顺了一遍,暗道薛直虽是死于义父之手,可却是因着张奎宿的授意,若真论起来,他可才是那个“罪魁祸首”。再者说张奎宿向来就是个重诺守信之人,应不会用这个来故意设计陷害义父,更别说从他自身的利益出发,他也不希望义父被抓。
而关口查的就是刺杀薛直的刺客,若是义父能用了这法安然出关,那叶小七与自己要混出关口并不困难,事后三人在关外汇合就是了,这个法子不论是比起强行闯关,还是翻山绕路,都要更简单一些。
辰年思量片刻,说道:“义父,我倒是觉得此法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