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始终没有回答楚天的问题，对老k只字不提。

这家伙做事果然谨慎小心，饶是如此局面依旧避重就轻的逃避老k这个话题，还通过言语来羞辱女人来转移自己注意力，当下楚天毫不客气的道：“陈泰山，你记住你刚才的话，你会为之而付出惨重的代价！”

随后他把目光射向趴在桌上的凡间，沉声喝道：“凡间，起来吧！”

凡间没有任何动静，只是肩膀微微抖动，楚天嘴角扬起讥嘲之色，不置可否的叹道：“凡间，你别再装无辜了，近百守卫都是你挑选核实进来的，现在他们集体背叛除了证明受你指使，没有任何合理的解释！”

一声轻叹，凡间站了起来。

在他缓缓转过身来，楚天等人都感觉他苍老了数十年，但所有神情都掩饰不了他转身的意义，就是毫不知情的堂主们也知道凡间是内应，数百人几乎全愣在现场不动，谁能想到帅军的首席军师竟然跟陈泰山勾搭呢？方晴最先反应过来，咬牙切齿的道：“想不到你真是老k！”

天养生和风无情等人的眼神也迅速从震惊转化为痛苦，昔日并肩作战且同甘共苦的兄弟竟然是内奸，这番变故谁都难于接受，只是这些铁血汉子很快把痛苦变成杀机，被自己亲近的兄弟背叛，岂能不杀意浓郁？跟凡间关系亲近的老妖，更是扑的吐出鲜血！老妖指着凡间，想说些什么却最终化为轻叹，而地上那些堂主则跟着光子爆发出愤怒：“凡间，少帅有那点对不起你？是缺钱还是缺地位？你竟然伙同外人来毒杀我们？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畜生，老子要杀了你！”

两三位堂主想要撑起来，却被为首黑衣者踢翻在地。

凡间挥手制止墨家高手击杀的举动，对着地上数百位帅军堂主和兄弟鞠躬，似乎又向楚天微微点头，语气平静的像是死水：“少帅，对不起了，我知道任何理由都不是出卖兄弟的借口，但各为其主不得不所为！”

楚天眼神清冷，淡淡问道：“你就是老k？”

没等凡间回答，陈泰山哈哈大笑起来，朗声开口：“没错，凡间就是老子派去大陆黑帮潜伏的重要棋子，想不到竟然遇上未发迹的少帅，更想不到英明神武的少帅会重用凡间，这些都是天意，不可违逆的命运！”

“凡间，告诉少帅，你就是老k！”

凡间下意识的扫过陈泰山，心里凛然的回答：“我就是老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