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沈浪摇头。
月卓看了一眼过来的人:“他来了。”
喧闹的餐厅好像突然被按了静止音,沈浪余光看见黑影朝自己走来,胡乱的心跳在自己多次理智的催眠下,终于安静下来。
他抬头看向过来的身影:“简先生。”
简朝坐在对面:“沈老师今天发言很有意思。”
“你也在?”沈浪惊讶。
“全程都在。”
沈浪一直低头不敢对视,简朝正在明确一些事情,明目张胆的看着沈浪。
月卓眼明心静的,起身走了。
“你手好些了吗?”沈浪努力镇定的语调更淡然。
简朝看了下手:“好像不太好。”
沈浪闻言立刻看过去:“伤口严重了?有没有去医院检查”
“那倒没有。”简朝把戴着手套的手放在眼前,看似认真的看了看:“可能是伤口没好,有些痒,总想抓什么东西,不抓就难受。”
他说的认真,沈浪认真分析:“伤口结痂的过程都会有刺痒感,别去抓碰伤口,容易感染。”
“忍不住,不抓自己就得抓点别的东西,否则就跟万蚁噬心似的,痒痒难耐。”
简朝说的认真,眼神不经意的略过沈浪的腰,手心真的开始痒痒了。
他怀疑自己可能对某种东西出现了特殊的癖好。
比如沈浪的腰。
沈浪一听,眼睛望向依旧黑色手套包裹的手,如果真像他所想手上之前就有伤,那这次就等于雪上加霜,心里更不是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