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不痛。”
楼鹤安低声安慰,却不想就这一句话直接把看似平静的白从真给点炸了。
“不痛?你要是会觉得痛我才要去拜佛烧香!”
白从真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狠狠掐了一把楼鹤安的脸颊,在上面留下两个红印。
“我不是说过来这种地方要带手套的吗?要是带了手套这次不就不会受伤了吗?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这次能遇到神经病下次在外面还指不定遇到什么……呸,你才不会遇到危险,刚才我说的不算。那个代拍也真是的,没事发什么疯……”
一边教训楼鹤安一边从医药箱拿了碘酒和棉签,白从真先把沾着伤口的那一小块手帕用碘酒打湿,然后才把轻轻地把手帕拿了下来。
“总之,这次虽然不是你的错,但是你也有错。说说,你错哪儿了?知道错了吗?”
楼鹤安低头看着白从真认真的侧脸和喋喋不休的嘴,勾了勾唇角凑过去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白从真的一切在他看来都是可爱的。尤其是事关自己时,对方的反应和说话的语气表情都让他心里发痒,想把人抱在怀里牢牢圈住。
“告诉你,这招没用。”白从真义正言辞地推开了楼鹤安,瞪了他一眼让他老实点,拿出药膏给他抹药,“你先承认一下自己的错误。”
“我错了,我不该忘记带手套。”
楼鹤安老老实实虚心承认错误。垂着脑袋伸着手的样子像是犯了错的小孩子,正在等待家长的训斥和责罚。
“记过一次,以后不许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