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了,白从真还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楼鹤安也惯着他,拖着一个大挂件不说,还要注意着挂件有没有挂得舒服。
确定啵啵的熊皮大衣全都浸在了水中后,楼鹤安拿了旁边的毛巾擦干净手,把伸进自己衣摆里的爪子拿了出来。
“我就摸摸,不乱动。”
见手被人握着挣脱不开,白从真放弃挣扎依旧闭着眼睛不肯睁开,小声说了句“小气。”
不就是腹肌吗?他也有,还能让楼鹤安随便摸。
楼鹤安捏捏他的指腹,一本正经地说:“白天不可以。”
“晚上就可以喽?”
白从真睁开眼睛,把脸贴着楼鹤安的脊背翻了个面,又往上蹭到肩膀处,努力去看他的表情。这下,彻底蹭皱了楼鹤安的衣服。
衣服没什么,关键是如此近距离地说话,声音震动带来的一连串反应,让楼鹤安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背上的酥痒。
努力忽略那股痒意的同时还要面对白从真的问题,他垂眸拍拍对方搂在自己腰上的手背,良久都没能说出话来。
白从真还不依不饶,一个劲儿地用下巴蹭他的肩膀想要听一个答案。最后,多年含蓄自律的性格让楼鹤安只憋出“乖点”二字,引得白从真笑个不停。
“宝贝,那我现在乖点,晚上不乖点好不好?”
“嗯?宝贝,你说话啊宝贝。你的意见很重要的!”
楼鹤安瘫着脸拒绝回答。只当做没听见,默默地把泡好的熊皮大衣往外面捞,一点一点地拧干水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