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金暖睡得并不踏实,断断续续地一直做梦,梦到楚痕教他跳舞,两个人跳得还是交际舞,离得特别近。他只一手被楚痕握着,另一只手搭在楚痕肩膀上,而楚痕的另一只手则放在他的腰后。两个人几乎贴在一起,楚痕热浪似的体温一阵一阵向
他袭来,打得他晕乎乎的,满心满眼除了楚痕的脸,就剩下他淡淡的香水的味道了。
他们舞蹈练习得很刻苦,效果也相当好。金暖和方寄都能很完整且没有任何大问题地把舞蹈跳下来了,剩下的就是整体的整齐度、走位和细节上的调整。
一早,金暖被从床上挖起来,在床上发呆打哈欠坐了五分钟,才去洗漱。
今天是楚痕拍照的日子,说好了他跟着一起去看看的。
吃了早饭,两个人就出门了。楚痕开车,金暖坐在副驾座上,不时还要打个哈欠。
这几天他们练舞起得早,每天又消耗着大量的体力,金暖总觉得不够睡,遇上个能休息的地方就赶紧眯一会儿。
不止他,队里的其他人也没好到哪儿去。方寄本来就白,那黑眼圈顶在脸上,就像被人打了似的;谢新洋大约是蔬菜吃少了,嘴角都起泡了;戚洲之前出门还知道穿得讲究一点,现在为了能多睡一会儿,每天都是t恤配到膝盖的宽松短裤,如果不是因为跳舞不便,他可能会直接踩拖鞋出门。
楚痕算是最正常的了,不过只有金暖知道,这两天洗完澡,楚痕连头发都没吹就倒床上了。
按金暖这个睡法,现在应该闭目养神了。可现在车上就他和楚痕两个人,他再睡着了,就显得楚痕更像司机了。况且他是跟着楚痕去见世面的,哪能像个大爷似的,一点人事都不干呢?
车子停在一家咖啡店门口,楚痕熄火解开安全带。
金暖不解地问:“到地方了?”
楚痕微笑说:“没有,买几杯咖啡带过去。”
“哦。”金暖想着可能是出于礼貌,带点东西也是应该的,便跟着下了车。
店里刚开门,没什么客人。楚痕点了咖啡,又随意地配了几块甜品,不知道味道怎么样,光看样子是很有牌面的那种。
咖啡打包好,金暖去拎,被楚痕挡下来,自己提上所有东西:“不是胳膊酸吗?我来拿就好。”
“也没那么夸张,提点东西还是行的。”说着,金暖伸手想接一部分过来。
楚痕自然地躲了一下,道:“去帮我开门,没几步路就上车了。”
金暖便不再和他抢,走在前面去帮楚痕开门了。
上车后
,楚痕拿了杯单独装的咖啡递给金暖:“来,喝了提神。”
金暖现在的确急需一杯咖啡,但还是问:“我先喝好吗?等到了拍摄地一起吧。”
楚痕重新发动车子:“没那么多讲究,本来就是看你困了才买的。”
这话听着,就是别人都是顺带的。金暖心里有种隐隐的高兴:“你不喝吗?”
“我开车,到了地方再喝。”
金暖勾着嘴角,抱着咖啡喝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