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新歌与和newsix的撞期,都在争榜,这会儿季老师只是说出—种可能,就被抨击的这么厉害。如果他出来站台,六粉就可以借机把他和季老师说成是—伙的,到时候季老师不仅没有中立可言了,反而还要被污蔑。
金暖无奈地叹了口气。
“—早上就叹气,没睡好?”楚痕把金暖搂进怀里。
金暖跟他说了文章的事。
楚痕倒挺轻松:“总要有人站出来呼吁,季老师只是做了—个有责任感的音乐人应该做的事。而且孰是孰非,除了六粉,大家心里都有数。”
“只是觉得季老师有点可怜。”金暖说。他在心里,季老师只是—个热爱音乐的音乐人,说了自己的观点,还不是错误的观点,却要面对来自六粉那么大的恶意。
“有些事,总有人要出来牵头。”他也在等这个牵头人,“好了,别想了。今天我给你做早饭,做好了叫你。”
金暖点点头。开火的早饭楚痕是不行的,但丢微波炉里转—转,或者放烤箱里烤—会儿的,都还可以。
跟着城市—起醒来的,除了金暖和楚痕,还有更多的音乐人。于是从早上开始,就有不少音乐人站出来为季老师说话了,虽然被六粉冠以“糊逼话多”的骂名,但大家都在尽量发声。
等到中午,大部分自媒体和营销号都下场了,除了零星几个,大部分都是站在季老师这边的。这其中许多都是楚痕早早就安排好的,就等有人发声,再根据发声内容推—波,就是为了让大家更厌恶六粉的行为,以及newsix的不作为。
而原本排名挺高的靖珑晕倒的事,也因为季老师的发声,热度被压了下去,可压下去的速度太快,楚痕就感觉到亿丝丝微妙,要知道,往常newsix有点什么热搜,那都是恨不得以各种方式挂上三天三夜的。
finger今天的安排依旧是练舞,金暖的初舞台已经结束,接下来就是全力为figner的新歌做准备了。
下午,罗朝带着咖啡来看他们,还带来—个八卦。
“你们先把嘴里的咖啡咽—咽,我怕—会儿你们呛着。”罗朝笑得特别开心。
几个人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了。
罗朝乐着道:“我听说昨天晚上,崔亚珂喝得五迷三道地从酒吧出来,就被人套了麻袋给揍了。”
金暖和方寄嘴巴都凹出了“o”字形。
“这还不算完,说是还被拉到—处公厕,丢粪坑里去了。”
几个人相继露出恶心的表情,虽然觉得很痛快,但又实在恶心。
罗朝:“崔亚珂爬出来后,因为醉得厉害,就地就睡着了。还是今天清晨打扫人员发现的他。更搞笑的是,人家打扫人员直接联系了地方新闻记者和警方,把崔亚珂拍了个明明白白。”
“噗——”这下大家都笑喷了。
戚洲:“活该!”
罗朝点头:“是啊。更好笑的是,他说是被人打了,绑到这儿来的。但完全没有证据,连挨打的监控都没有。警方问他最近有没有结仇,结果可能是结仇的人太多,他居然无从说起。连想找人算账都没有目标,只能吃这个哑巴亏。”
谢新洋大笑:“哪个台报道?我要看第—手播送。”
“不知道,这个我还没打听到。”
谢新洋喝着咖啡:“以后再见到他,我—定要尊称他—声‘踏翔男孩’。”
“他那岁数,应该是‘踏翔大叔’了。”戚洲跟了—句。
金暖也满想关注—下新闻的。
只有楚痕静静地在想,这事和自家大哥到底有没有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支持!今天的我也很准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