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朱标起身说他有些事,高启道:“我和殿下一起去。”
刘伯温笑着把高启扯到椅子上,说道:“高先生再和我们喝几杯。来来来,这酒可醉不了人的。”
朱标也不知道她在不在这酒庄,毕竟很多铺子她都要去。
上了二楼,拐过楼道走进厢房。
“其他铺子不要了,整日守着酒庄。”朱标随意坐下,拿过她桌上的账簿翻起来。
“今儿怎么有空来。”沈知否整理好桌子,连同大明日报一起折叠。
沈知否指着大明日报第一期的商业版,握住朱标的手,抬起头:“我们生意很好呢。”
“噢,孤很生气。”
“殿下…………”沈知否的手指颤抖了下,咬着嘴半天不吭声。
她以为朱标是因为她刚才那句话,朱标反手拉着她,对她点点头说道:“今晚孤不跟你一起睡。”
“呃…………”
“其他铺子该去看看,别总守着酒庄,孤要发火,火消散不了。”
下一息,沈知否突然拥住朱标:“这样可以么。”
“可以,哈哈哈,那别哭了好吧。孤是希望你别忘了沈家其他的生意,不哭了。”
沈知否轻推着他,扯起朱标衣服沾了沾眼泪,笑容和泪痕混在一起,这才放松下来点点头。
小莲跨进屋,又急忙捂着眼睛:“我……什么也没看到……”
吐了吐舌头跑远了。
沈知否望着他,想起那件事,拿起大明日报:“有几家老板想登,便看到五粮雪曲,就来找我。”
“也好,你就帮孤张罗,这些都可以作为日报费用,不过有些事你知道。”
“知否明白,欺骗百姓的生意不能接,赌坊不能接……”
“好了,孤也该走了。”
朱标挥手下楼,沈知否站在楼梯口看了他好一会儿,等他进了雅间,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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