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到底是豪门,家门规训是有的,陆崇跟Omega亲嘴拉手玩玩可以,但是绝不会上床,要是搞不好把人弄怀孕了,那就等陆纪纲分家产的时候,估计自己只能分个锅碗瓢盆。
毕竟陆崇下面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虽然那小屁孩才八岁,但是陆崇真的感觉到了威胁。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陆崇渐渐感觉到自己浑身像泄了力,周语兮将他摁倒在废旧课桌上的时候,他竟然没有丝毫的还手能力。
发情诱导剂会让人先燥热,后脱力,这两种感觉轮回着,让人沉浸在欲望的生与死边缘。
周语兮将自己的裙子吊带拉下来,胸口雪白一片,陆崇闭上眼睛,偏过头忍着火:“赶紧给老子……”
滚开啊……
周语兮俯身,用红唇堵住了陆崇的嘴巴。
一双手抚上陆崇的胸膛。
陆崇被这浓郁的百合花香刺激的胃酸翻涌,想要呕吐。
突然之间就很怀念,宁柏身上那股信息素的味道。
陆崇不动声色将手伸进裤兜里,凭着感觉点了点。
宁柏的睡眠质量并不好,少有做梦的时候,大多数的夜晚,他睡的极不安稳,一点点动静他就会惊醒。
醒来就再难以入睡,通常抱着被子看着窗外,一坐到天明。
只要人心里有负担,这种现象屡见不鲜。
他不知道这个谎言还会持续多久,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感觉到每天都有一根稻草压在他的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会成为被最后一根稻草压死的骆驼。
这晚宁柏罕见地做了梦。
一场春意盎然的梦。
他梦见陆崇粗重的鼻音,梦见汗水从陆崇的额上滚落,梦见那一双桀骜不驯的眼睛里染着通红的光。
梦见自己的呜咽和呻吟。
最后天光乍泻,脑子里像是下了一场白茫茫的雪,寂静无声。
灿高的流浪狗较多,最近有几条公狗发了情,晚上总爱乱叫。
楼下忽然传来好几声狗吠,宁柏被惊醒。
他动了动身体,察觉到被窝里的感觉不太对劲,他伸手往腿中间摸了摸,顿时又羞又愤。
最后借用手机微弱的光芒,摸索着换了一条内裤。
他小心翼翼下床,尽量让动静小一些,钻进卫生间里清洗内裤。
刚把内裤挂在阳台上,手机突然就响了起来。
宁柏眼疾手快,将手机摁下静音,还好没吵到舍友。
屏幕上显示着陆崇的电话。
这么晚了,陆崇打电话干什么。
宁柏疑惑着接听,将手机放到耳朵边。
“滚开!”
“周语兮,老子他妈的对你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