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柏推了他一下∶"废话怎么那么多,让你去你就赶紧去,你换完药了再来找我。"
陆崇不放心地一步三回头走了。
三甲医院人挺多,晚上还有不少人在排队等内科急诊的叫号,有好几个人都是戴着口罩咳咳咳的,看着怪吓人。
很快轮到了宁柏,宁柏进去坐在病人椅上,给医生阐述病情∶"医生,我觉得我头疼嗓子干,鼻子不通畅,身体里有火烧,脖子后面又酸又痛。"
医生看了一眼宁柏的个人信息,对着性别一栏逐渐皱起眉∶"你喝药了吗?"
宁柏点头∶"喝的感冒药。"
医生问∶"有效果吗?"
宁柏摇头∶"没效果。"
医生更迷了,他听宁柏描述的病情,这更像是即将发情的Omega感冒后的不良反应,他将胸前的眼镜戴上,把脸几平快怼在屏幕上,宁柏的信息一栏,性别后面还是Alpha。
医生一瞬间难过的想哭。
他治病这么多年,积累了那么多的经验,第一次踏进医学盲区。
真的,他真不知道这是什么病。
为什么即将发情的Omega的症状能出现在一个Alpha身上。
救命!
医生战战兢兢的说∶"同学啊,你这个病,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是这样,我给你开几盒药,你拿回去喝,要是不管用,你再重新挂个号,让别的医生给你看看。"
宁柏∶"……"
医生陪笑∶"放心放心,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回去把药喝了,肯定能管用。"
医生从业三十余年,不想砸自己招牌,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把A当O治,顺手给宁柏开了几盒抑制Omega发情的药,苯氨酚脱氧什么的,宁柏不知道这什么玩意儿,他只当是高级一点的感冒药,从窗口处只买了一盒。
宁柏买好了药,正好陆崇换完了手上的纱布。
两个人回到旅馆里差不多快八点了,在大厅里撞见了刚买烟回来的薛主任。
六目相对,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尴尬。
薛主任∶"……"
陆崇∶"……"
宁相∶"……"
薛主任一想到今天是周二,自己还又远在灿城一千多公里外的京都,刷一下火气上了头∶"陆崇,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啊!?"
"逃课逃到我眼皮子底下!"
陆崇:"……"
薛主任越想越气∶"嚣张!真是嚣张!我得给你爸打个电话!"
陆崇脑子转的快,说时迟那时快,利用自己的左手上的伤口自圆其说∶"主任,我觉得你可能对我有误解,我家里人给我请假了,我这次来京都是看病的!"
薛主任皱眉∶"看什么病?"
陆崇举起左手∶"看手,我手出问题了,刚动完手术。"
薛主任将信将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