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料到,宁柏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房租多钱?”
陆崇一个激灵:“?”
宁柏说:“我一会吊完针回去给我妈说一声,你完了把合同拟好,我跟你不可能睡一间房。”
陆崇瞥了他一眼,不爽道:“啧,跟我还谈钱,你让阿姨给我周末多做两顿好饭吧,要什么租金。”
宁柏心尖一颤,鼻子酸涩,轻声说:“好。”
那个大房子只有陆崇住的主卧有床,其他卧室都还没床,正好陆崇手机上还存着当时装房子家具公司的电话,他给老板打了个电话,让送两张床过来。
紧接着又在网上叫了个搬家公司。
陆崇把手机递给宁柏:“你把你现在的住址填一下。”
宁柏心里一暖,拇指在键盘上飞了几下,填写好了地址。
陆崇捏了捏宁柏因为输液而肿胀的胳膊,替他缓慢的揉:“记得给你妈知会一声,让她一会跟着搬家公司到我这儿来,你吊完针跟我回去,咱们还得等人过来安装床。”
借着一点光,宁柏把陆崇看仔细,他睫毛纤长,卷翘,冷清的轮廓,虽然吊儿郎当的,可却有一种让人心安的魔力,玩世不恭的皮囊下,藏着一颗温柔的心。
宁柏因为感动,笑的像哭:“真是谢谢你了。”
陆崇沉着脸,不大高兴:“怎么每次你都谢谢来谢谢去的,以后再跟我说这两字,小心我操不死你。”
宁柏心说。
成天把操挂在嘴边。
也没见你真操实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