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行李都在山脚下的酒店里。
身边没有Omega抑制剂。
宁柏骨头里发烫,无奈认了命:“你帮我标记一下吧。”
这种事情早已经轻车熟路,陆崇轻笑了一声,将宁柏翻了个过,把头低下去,咬进了他发硬的腺体里。
临时标记完成后。
宁柏的信息素还在往出泄,脸颊依旧红的不正常,体表温度略微的攀高。
骨头里像是有小虫子密密麻麻地蚕食着,让人酥软无力。
陆崇吓了一跳:“卧槽,你没事吧你,我都给你标记了,你怎么还这样。”
宁柏哑着声:“不知道,感觉这次比之前要厉害的多。”
陆崇迟疑了一下,他用了很大力气才克制住起伏的胸腔,艰难的把视线从宁柏的脸上移开:“不然我出去给你买点抑制剂和药?”
宁柏眼神晃了晃,大段的沉默。
他攥着床单的指关节发白。
似乎在和内心做斗争。
就在陆崇下床,准备把脏衣服给套上的时候。
从后面环住了一双手,滚烫的躯体紧紧贴合着他的背部。
宁柏嗓音沙哑:“别出去了,你不然给我终身标记吧。”
反应再迟钝的人,都知道这带有暗示性的邀请,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