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顿时江鹤感觉自己全身血液都炸裂了。
他慌张地扔掉手中的链子,慌不择路地想下车,可是手又扯到晋远腿上的腿环,腿环带着弹性,缩回去的时候,啪地一下拍在晋远的瓷白的大腿上,瞬间拍红了一大片皮肤。
“对不起。”江鹤立马给晋远鞠躬道歉,而后忙不迭地下车,关上车门,一气呵成。
隔着车窗玻璃,晋远看他在外面的人行道上解开了衬衣领上的两颗扣子,让晚风肆意地吹在他身上。
等了差不多有半个小时,江鹤才回到他的驾驶室旁拉开车门上来,脸上还带着没有散去的潮热。
晋远这会神色已经恢复正常,他正了正声:“不好意思,吓到你了。”
“没有,”江鹤从储物盒里取了烟和打火机出来,神色不是很自然道,“是我自己自制力太差。”
晋远不太认同他:“已经很好了。”
换个人来很有可能今天都不会让他下车,果然有些人骨子里是什么,表现出来的就是什么,不像有些人穿的人模狗样,却也永远掩盖不住那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江鹤苦笑一声,正要打开烟盒,晋远却从一旁将他的打火机和烟盒都抢了过去,从里面敲出一支烟来,叼在自己唇上,点燃打火机,挡着风点上烟,食指与中指并存夹住烟,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圈白雾后,将指尖上他刚吮过一口的烟嘴凑到江鹤唇边:“压惊烟。”
烟嘴碰到江鹤的唇瓣,江鹤自然而然地张开唇叼住那根烟,还不待说话,晋远已经打开车门,走下去向他道别道:“江鹤,再见。”
再见了,再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