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江鹤的闷哼声最终都化为一道道勾着媚态的低吟声,他慢慢舔吻着他的耳廓、脸颊,脖颈,轻嗅着他身上清新淡雅的味道,身心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偷偷暗恋了三年的人,他小心翼翼去接触的人,他原以为一辈子不会和他在一起的人,在这一刻终于完完全全地成为了他的人。
江鹤的眼眸逐渐氤氲,头发也濡湿凌乱,有细密的汗珠自鼻尖溢出,粗喘声一声比一声重,身心彻底被打开时,他感觉有股蚀骨的酥麻感从筋脉里爬出来,流淌过他的全身,使他溺在一朵既窒息又舒服的云彩中。
这种感觉明明是奇怪的,但他却奇迹般的不反感,甚至有种偷到腥的小猫一样打从心底散发出来的餍足感,还想要更多。
空荡的卧室里堆满了旖旎的气氛,伴随着两道交织在一起的喘息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不知道多长时间过去,晋远体力渐渐不支,他伸手替江鹤拨了拨额前的湿发,微喘着在他耳边低声问他:“这样是不是更舒服,更容易获得满足。”
江鹤努力睁着眼睛看了他一眼,透粉着一张脸,紧抿着唇不说话,但身体的真实反应却是骗不了人的。
晋远也不强求他回答,吻了吻他,勉强撑着因为体力不支而逐渐眩晕的脑袋,准备去盥洗室里草草地洗漱一下。
然而,尝到甜头的江鹤却是不准备放他走了,手脚都牢牢地勾着他,昭示着什么不言而喻。
“还要?”晋远被他动作逗笑,轻轻蹭了蹭他,“你当熬粥呢?”
可能是考虑到晋远的低血糖,江鹤想了想,又慢慢松开对他的拘束,正准备放他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