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放说：“这个就算我愿意教你，你也做不到。”

柯以恒：“你不说怎么知道我做不到？”

江放：“先长成我这样。”

柯以恒盯着他的脸，这张脸就是整容也未必能整出来，“……再见。”

江齐听到只有自己回国，“哥哥，我能不能也跟你们一起去啊？”

江放还没回答，就被罗伟奇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不能，你后天还有工作，我已经交代老板和小东。”

江齐撇了撇嘴。

江放看了眼手机，看到白升水给他发的消息，说他导师已经帮他申请项目，不过好像有点问题。

他没有立刻回，又点开程肆给他发的消息，是四个小时前发给他的，问他几点的飞机，什么时候到达燕市。

江放想了下应该怎么跟他说自己还要去参加和奥格的时尚秀，最后决定实话实说。

江放：先不回国，要去参加奥格时尚秀。

此时国内正是深夜，程肆收到回复的时候正在睡梦中。

不过当那声熟悉的叮咚声响起的时候，床上的人忽然睁开眼睛，眼底的茫然只用了一秒就消失，立刻拿起床头的手机。

闪亮的屏幕上，赫然多出一条新消息。

程肆点开，看到江放发给他的消息。

本来以为再过十个小时就能见到他。

程肆忍着失落回复。

江放：这么晚你还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