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杀我吗?”
陆既明被问得一顿,不久前才打破了寂静的房间又静了下来,这回,窗外连蝉鸣声也没了,真的是静得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
好一会儿,陆既明才轻轻道:“不会。”
沈馥追问:“为什么?”
陆既明眯眼,狡黠一笑:“这是下一个问题,到我了。”
“好。”
“上一次在码头,” 陆既明问,“是谁帮你们逃跑?”
沈馥无言,举杯便喝。杯子不小,酒又烈,他不急不缓地喝完,面不改色,只脸颊上浮起一点淡淡的红,眼睛越发的亮起来。喝了酒,沈馥觉得血液流动得更快了,心脏砰砰跳起来,脑海中一片清明,他问:“大少,你留着我,还有什么用呢。”
陆既明轻轻地敲了敲杯壁,声音清脆,酒液泛起涟漪。他说道:“能有什么用呢,不就是舍不得你,喜欢你。”
这摆明了就是耍赖,沈馥不满地挑起眉毛。陆既明笑道:“我又没说一定得说真话。”
“又到我了,” 陆既明说道,“阿馥,你心里喜欢我吗?”
外头不仅没了蝉鸣声,连空气都仿佛凝固起来,远处隐隐响起一声闷雷,原来是快要下雨了。连天公都要看不过眼了,这一声雷也不知是应的哪一句假话。 “喜欢——”